袁慎笑道:“是吗?本督倒想听听,你如何让本督悔怨,如何将本督半生心血毁于一旦!凭你身边那几十个侍卫?还是凭大长公主府里那几百个府丁?”

袁慎如此肆无顾忌,敢当他们的面把他统统的诡计和盘拖出,不是对劲失色,而是底子没筹算让他们活着分开。

殿中世人也纷繁抻着朝殿门外张望,局面本就庞大非常,如果凌阎王再横插一脚,那这局面可就更难以预感了。

“袁慎,我早跟你说过,我对你那点野心毫无兴趣,只要你不卖国求荣,不祸害百姓,你立谁为后,搀扶谁做太子,与我无关。是否一手遮天把持朝政,我更不体贴。替龙威军众将士伸冤以后,我便卸甲归田,再不会踏入都城一步。但是,若你敢动我夫人一根汗毛,我便让你悔怨活在这世上,让你大半辈子的图谋都毁于一旦。”

姜悦差点哭出来,她终究晓得老太太为甚么一言不发了。老太太的声带被人毁了,发声无异于凌迟。

竟然是承平帝亲笔手书的讨贼诏,上面控告袁慎勾搭辽人兵变、残害皇子、搀扶傀儡把持朝政等等罪过,每一条都是诛九族的重罪。最后,承平帝命令让各地藩王带兵进京勤王。

那是路大爷的脚步声,她听的出来。

路凌视若无睹,还是大步朝姜悦而去。

“你觉得凭着这道伪诏,便能置本督于死地?”袁慎抖着那道圣旨,不屑的瞧着路大爷。

一个高大的人影呈现在门外,他没穿盔甲,还是穿戴离家时的那件墨缎长袍。逆着光,他眉眼通俗而锋利,负手站在那儿,不动如松,气势如山。

袁慎话音未落,殿别传来厚底牛皮战靴踏在青砖空中上的橐橐声,那声音稳而沉,每一步都走的很稳。跟着那声音逼近,姜悦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吊到嗓子眼儿。

好个屁!

大长公主盯着路凌,满腔悲忿全写在脸上,拼尽尽力吐出两个字,“不要……”那声音沙哑的不像是人声,话一出口,嘴角就跟着沁出血来,前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殿中那些死士刹时握紧匕首,无声的朝他围上来,殿外那些兵士也纷繁将弩箭对准他。

诛杀袁慎者即为新帝!

袁慎笑道:“路将军,尊夫人来观礼,大典尚未完成怎能半途拜别?”

笑过,心却揪的更短长了。这个傻子,单枪匹马的跑来做甚么,送命吗?

脚步声俄然愣住,守在殿门处的兵士不约而同的退后,让出一条路来。

前面那枚鲜红大印,纹理清楚、笔迹光鲜,是传国玉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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