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戟的刃口锋利非常,嗤的一下划开厚重的皮裘,也划开了他胸前的皮肉。鲜血染红刃口,他却向没有知觉似的,死死抱着画戟不松,任凭腥红的血顺着画戟往下淌。
耶律平刹时喜出往外,“有!有!不但有帐篷,另有吃食、饮水、马料。我以我的灵魂向黑山神赌咒,绝对是洁净的,不会动任何手脚。”
不等两边战马腾起来的烟尘落下,那人就纵马朝姜悦奔过来。
姜悦猛的转头,只见一个穿戴黑貂裘的中年男人纵马疾走而来。
姜悦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已收回一丝声音。
此时现在,耶律平已没了刚才喝退兵马时的气势,更没一点儿北辽皇子该有的威仪。
他的眉眼长的跟耶律元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跟她长的也一模一样!
耶律平跳上马,伸手朝她跑过来,“悦儿!我的孩子,到父亲这里来,让父亲好都雅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