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悦如何想,洛斯年也不是很在乎。如果凡事都要考虑别人如何想,那她这个帮主也不消做了!
柳逢春垂下眼睛,惭愧的道:“我不能光想自已,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已经没法回报。我不能再……我不想见悦儿了,你也别再为我折损人手了!”
此时,千里以外的滇南王虎帐中,耶律元罕见的没节制住怒意,一脚踹翻面前的紫檀木书案。
姜悦憋着笑点头,俄然觉的面前这丫头并不像她表示出来的那么心狠手辣。
洛斯年笑道:“五嫂这是甚么话?应当是我谢你才对,若没你这事儿做引子,我还找不到合适的机遇清理流派。更不会清理的这么完整!”
“他、他到手了吗?”姜悦晓得自已声音发颤,可她节制不住。倒不是怕洛斯年把她交给耶律元,而是怕耶律元完整节制盐帮以后对路大爷倒霉。
洛斯年绷着脸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稚嫩的面庞配上那副老学究语气,喜感实足。
程长老木然的点头,“老帮主按帮主说的,从长到到舵主再到上面的弟子,另有他们的家眷,一个没留全都当众活剥皮……”想到当时那场景,程长老一颤抖,眼泪差点掉下来。
洛斯年接过来瞧了两眼,神采也是一变,不过顿时规复安静,不觉得然的呵呵笑了两声,转头冲姜悦道:“五嫂的兄长公然是小我物!”
洛斯年像闻声姜悦的心声了似的,转头悄悄的瞧着姜悦,“五嫂是不是觉的我心肠太毒?毫无人道?”
现在水路已经被耶律元节制的差未几了,再掌控了盐帮就即是掌控了陆路。路大爷的粮草兵械如何运?
姜悦抿了抿嘴,不知这话该如何回。
程长老咬牙点了点头,已经死了一千多人了也不在乎多死百把口儿!
你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是颠覆朝廷了,还是让黄河决口儿了?别说你没做过这些事,即便做了又如何?灶王爷就是个挑衅口舌的小人,还不一样被人供着?你又不想当贤人,又不想立生祠,要求自已那么严格做甚么?”
“我晓得,他很不好对于!”洛斯年抬手拦住她,咯咯的笑道:“可我也不好对于啊!五嫂你就别自责了,江湖上没有甚么怕字可讲。耶律元所谓的拉拢就是让我给他做傀儡,我此人偏又是个喜好自已做主的。以是,只要他存了兼并盐帮的野心,我俩迟早是死仇家,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迟早罢了与你无关!”
“五嫂放心,盐帮没那么好欺负!”洛斯年笑着拍拍姜悦的胳膊,“我爹也没那么轻易做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