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早已焕然一新,安插的仿佛娶媳妇的洞房。
从这类处所掉下去,就算是神仙也没命了啊!
“没甚么?”耶律元缓慢的回身往外走,“只是担忧战事拖的太久,粮草供应不上。”
耶律元转头冲他暖和的一笑,“我明白!放心,我没有怪你的意义,我方才只是走神了罢了。悦儿是我妺妺,你喜好她、待她好,我如何会不欢畅呢?再说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受不得劳累。等我走了,你再劳累也不迟!”
耶律元没说话,这一点,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路凌坠崖的处所虽说山势险要,却不是必死之地。但是他和吴王的人马把那一片都搜遍了,硬是没找到人,当然也没找到尸身。
绝壁深不见底,杂草乱石下模糊的是奔雷般的江水声。
半柱香以后,一道鬼怪般的人影潜回大帐,伏在耶律元耳畔低声回道:“确切回营了,曹得印等人悉数被擒。”
半晌以后,耶律元又问暗卫道:“他回营以后都说了甚么,做了甚么?”
柳逢春忽的站起来,惊奇的看着耶律元,“凌阎王没死?他……”
而他一起走进大营,还斩了两名刀斧手,明显没受甚么致命伤,那就只能是第二种。
帐别传来咕咕的鸽子叫,随即有人捧了一封密信出去。
耶律元挑开封口的火漆,缓慢的看完,唇角渐渐挑出一抹笑意。
柳逢春放心之余又有些迷惑,“耶律兄,你说他到底去哪儿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吴王和楚义也没他的动静,一个大活人不成能就这么平空消逝啊!”
“路大爷!路大爷!”姜悦趴在崖边放声大哭,边哭边对着崖底冒死的大呼。“你出来!你出来啊!你承诺过我的,你说过要陪我过安稳日子的!你这个大骗子,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不管凌阎王想干甚么,都必定没法胜利。因为……他的软肋死死的捏在自已手上!
“你要走?”柳逢春想也不想一把抓住耶律元胳膊,“你要去哪儿?是要回北辽吗?”
柳逢春这才松了口气,眉眼含笑的打量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极新的打扮台上,上面摆着成套的梳篦和各式或样的金饰脂粉。
山路崎岖不平,姜悦走了一个多时候,终究站到一处峻峭绝壁边上。
耶律元瞧着他越收越紧的手指,唇角一点点扬起来,“我哪儿也不去,只是顺口说说罢了!”
悦儿明日就到了,他明天就能瞥见悦儿了!
话音未落人已出了大帐,抬脚想去马厩帮姜悦挑一匹马。自从他学会骑马,第一个欲望就是有朝一日能亲身姜悦骑马,然后俩人并辔而行,踏遍这天下的山山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