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拎着小食盒走到院门口,昂首望着墙角那株枝叶富强的桂花树,抿嘴笑了笑。然后低头抚摩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宝宝,你看,这是娘亲和爹爹结婚时种的桂花树,一下子都长这么大了。

谁让你猴急的连妆都不让人家卸妆,那满嘴的大红唇脂,不赏你赏谁!

路大爷顺着她的目光瞧畴昔,先是一惊,觉得自已伤到了妞妞,但是再细看……明白或人笑从何来,他恨的直磨牙,伸的捞过姜悦,啪啪啪,隔着被子赏了她一顿‘铁砂掌’。

路大爷跟在前面,那犁扶的不是深了就是浅了,好不轻易把犁完一条垄。转头一瞧,路大爷那一脸对劲立即成了一脸难堪,他扭开脸,假装那条歪倾斜斜深浅不一的垄沟不是他犁的。

那该死的唇脂也不知是用甚么做的,路大爷拿毛巾擦了半天身上还是有印子,再闻声姜悦贼兮兮的笑声,气的嘴角直抽。“不准笑,再笑,我就上家法!”

“那哪成啊?您把东西给我,我这就给大爷送去!”阿福媳妇惊呼,“您这一胎来的不轻易,千万不能有闪失!”

路大爷竹枝子甩的呜呜响,“牲口,真觉得老子不敢宰了你是不是?”

宝哥哥想吃还吃不着呢!你就偷着乐吧!

说谁不可呐,等着,老子非用铁证砸死你们!

这长年累月的骑马兵戈,光许……坏了也未可知!

哼,算你上道!

现在这时节,田里的麦子刚收完。勤奋点的人家,趁早把麦茬子犁倒,筹办种下一季的庄稼。

你拿呼喊马的口令呼喊我,我不消要脸的啊!

阿福媳妇拗不过她,只好一起扶着着姜悦往外走。实在底子不消扶,路大爷已经出银子把村里统统的路面都铺上了石板,平整光滑,姜悦就算摸着黑走也不会摔交。可阿福媳妇硬是不放心,姜悦也只好由着她。

光阴荏苒又到了秋高气爽的时节,氛围中都是金桂花浓烈的香气。

路大爷有样学样,站在光秃秃的田里,一手甩着竹枝,一手扶着犁,嘴里还大声呼喊着‘驾‘驾’。

可丢人归丢人,瞥见路大爷赤着脚站在田里跟大黄牛较量,姜悦内心就满满的。

这战绩!

惯的你,来啊,再盖我一身啊!

(注释完)

大半个时候以后,路大爷心对劲足的进浴房冲刷去了,留下某个欲哭无泪的傻子。

姜悦远远的瞧见这一幕,从速躲到树后捂着嘴不让自已笑出声。

伤了路大爷的自负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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