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内心也痛快了,让你玩着命的跟我讲价,哼!
路大爷目瞪口呆。就那几间房,摆的下这么多家具?
“这个……这个……这个……这些不要,剩下的都要!一共多少银子?”
路大爷抓着鸡毛掸子对空抡了两下,‘呜呜’带风,嗯……不错!
公然在直男眼中,纹样、色彩、格式神马的都不存在,这些不都是椅子吗?有甚么辨别?
“一百零一两!”
姜悦,“……”
“阿谁如何?”自始至终没颁发过定见的路大爷俄然开口,指着墙角一只鸡毛掸子问掌柜的。
最后,颠末一翻狠恶的厮杀,姜悦以二百两银子的代价,买了一张中堂条案、六把太师椅、一张八仙桌、两张架子床,一张梳台、一筹措汉床、三只衣柜、以及书桌、圆桌、书架……大大小小三十来件家具,并四五个大小不一的花几。清一水的花梨木,质料、做工、花腔都无可抉剔。
掌柜的也悄悄点头,公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不是发作户,就晓得往金子上盯。
这瞎不瞎,差点把财神爷获咎了!
不得不说,路大爷的目光是真好,这两套东西配出来,姜悦再看其他的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姜悦又喜好又新奇,不断的晃着,晃着晃着俄然盯着路大爷,咬牙道:“你是不是常常给别人买金饰?”
和记银楼的掌柜也还记取姜悦,毕竟一口气卖光统统金饰的人也不是每天都有。
姜悦笑嘻嘻的道:“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又这么好说话,您是不是送我点甚么?”
掌柜的脸都绿了,见过会讲价的,没见过这么会讲价的。贴着本钱出价,肯定这不是哪位同业的探子?
路大爷瞧他那样儿,神采立时便有些不善,“把你们最新式样的金饰全拿出来!”
镯子工艺庞大精美,中间阿谁小小的银铃也不知如何做了来的,悄悄一晃泠泠做响。别看是银的,比姜悦卖的那对金的都值钱,就贵在工艺上了。这类东西存在的本身,就是为了解释甚么叫低调的豪华。
“不要!”姜悦失声尖叫,她对那玩意有暗影。
卖吧,这么多东西只赚五两银子,不卖吧……又是个大主顾,一次买这么多……哎,买卖不好做啊!
姜悦心花怒放,赚到了!赚到了!
成果路大爷一脸怒意,“这都是甚么褴褛?有没有上得了台面的?”
哎妈呀,包场的感受,太爽了有木有?
掌柜的,“……”
“他自已会照顾好自已。走,我们去和记银楼。”宝宝内心苦,可宝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