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尖,本想再多调侃几句的轩辕凯决定提早鸣金出兵,彻夜,北鸿的小把柄落在了他手上,今后还愁没有借口笑他的冰块门徒吗?“唉,孩大不由娘,鸿儿大了也不听徒弟的话了,罢了罢了,随你们去吧。”
脚步声远走,室阁房外皆规复了安好。
“自找。”房内甩出冷冰冰的两个字,火气实足。
悠长的对视,也颇使报酬难。
殷桃桃风俗性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来想去也不知该用甚么话来突破两人之间的僵局,胶葛在一起的身躯尚未褪去高热,在这类时候,任何说话皆显得惨白。
北鸿少言,希冀他来突破沉默,仿佛不大能够。
“徒弟说的话,让你很猎奇?”北鸿清冷的嗓音,在黑暗入耳起来有些凉,他的唇还贴在她的耳垂,说话的时候,气味拂的狼藉的鬓发刺向皮肤,麻痒难耐。她想笑,但又不敢。
北鸿使出十成十的功力,轩辕凯也不敢忽视,狼狈躲闪,保住了性命,却维系不住风采,在地上滚了一圈后,月红色的长袍沾满了灰尘,另有一片枯叶,贴在头发上,平增几分好笑。
降落愉悦的笑音拉长老远,“桃桃,叫鸿儿得逞之前,先让他陪你喝一盅交杯酒,轩辕徒弟早就帮你筹办好啦,就在书房的桌案上放着呢。”……
起码,他没有再肆意侵犯,扯破最后一层薄薄的停滞,将没做完的事持续停止。
鄙人一记进犯没有到来之前,轩辕凯疾行远走。
被轩辕凯一打搅,北鸿和桃桃都略微沉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