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名字这类事闹脾气的确是很没品的事。
她内心清楚的很。
白衣男人气呼呼的瞪着她。
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登了好久好久以后,在她觉得将近不成能比及的时候……
银月听的耳根直发麻,后脊背的冷气一阵阵的冒,从地上的影子判定,白衣男人没有走,只要他不走,她的心就安了几分,然后用心一意的跟他呛起来。
天下上如何会有人在名字里称呼本身为恶人呢?
白衣男人声冷如秋霜,“我的名字,李恶,大恶人的恶,你晓得了?对劲了?”……
银月干脆垂下头去,玩起了手指头,偶尔偷偷瞄一眼男人手中的紫色果子,垂涎之色,一闪而过。
“耶?”银月抬起小脸。
不过没底气归没底气,她低着头也得争夺下。
对峙了老半天,耳边树林里小风呼呼的刮,很有几分阴沉之气。
银月泪眼涟涟,抽了抽鼻子,“我们都熟谙好几天了,连名字都不晓得……”
终究听到白衣男人低声吐出两个字:“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