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放松的舒畅喝彩。
浅离弯翘的长睫耷拉下来,“还要归去啊,万一您健忘了如何办?臣妾可不敢提示。”
她不敢?
“有求必应呀!”她表情好的不得了。
浅离抉剔的把那代价连城的宝玉翻来覆去的看,皱起的小鼻子明显不大对劲,“这上边又没写浅离的名字,到时候您不认账咋办?”
她的脑袋,总算能稳稳的保住了。
把沙迦的贴身玉佩紧紧攥在手掌内心,再用另一只手贴挡住,藏在裙下,恐怕他会忏悔了再要归去。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朕毫不会忏悔。”他的包管到此为止,如果浅离再不信,他也没法,最多回勤政殿的时候再给她补一道圣旨好了。
“这个给你,比免死金牌还管用。”没见过这么怕死的小东西,金银不爱,职位无欲,一天到晚,就挂念着这颗脑袋瓜。
轻松了。
她竟然说不敢?
一阵冰冰冷凉的感受瞬时激起了浅离的精力。
沙迦哭笑不得。
沙迦又笑了好一阵,认命的撩开龙袍,把垂坠在腰带上的双龙纹貔貅美玉摘下来,拽回暗淡缩回的柔荑,放在上边。
真是十年可贵一遇的好脾气呀。
这可真逼真切的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思疑信誉。
“皇上!”浅离笑嘻嘻的昂首,天真天真道,“您现在仿佛是庙里的菩萨。”
“如何说?”
罢了,既然如此,给她个放心也没所谓。
有了这个,是不是就代表了将来真像被拆穿时,皇上起码会留她一条小命呐。
那她现在是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