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怀的早了些,还没颠末您的同意,但是,臣妾可否把这个小宝宝留下来呢??”

“皇上,但是您刚刚才说……”

她用令人担忧的敏捷行动一个翻身跃起来,小兔子一样,蹲在沙迦枕头边,欣喜若狂的暴露两只小虎牙,“皇上,您是说,臣妾能够……能够……”把孩子留下来吗?

点头,沙迦用眼神表示,让浅离持续往下说。

要不是方才被沙迦捏过的脸颊和鼻尖另有些模糊作痛,她都有点不敢信赖了。

就连大要上的指责也对峙不了多少,三下五除二就被浅离扫掉了冷酷的面具。

浅离的眼睛蓦地一亮,先前的懊丧、游移、担忧和间隔一扫而空。

“朕说甚么了?”几个呼吸间,浅离的后背已然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被沙迦堵死在有限的空间内。

长此以往,当如何是好。

这的确像是在做梦。

“你不是很难过么?如何一下子就好了?”沙迦用‘猜疑’的眼神凝注她,眼中满是笑意满满。

他捏脸的手指改去捏鼻子,“小东西,宝宝不留下来,你想把他弄到那里去?”

“臣妾只是怀了身孕,又不是胳膊腿受了重伤,身材没事啦。”她刚才要不装的衰弱些,沙迦没准现在还在活力呢。

好吧,他现在已经沦落至此,即便被欺瞒到最后一个晓得小东西肚子里的喜信,他还是没法对她活力。

“皇上,有身这件事,臣妾真的节制不了。”

“小东西,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呢?”她不装了,他也把狰狞的笑意全都放出来,一寸寸,逼近。

天呐!

很久后,浅离做出判定,他这话有八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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