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妇人之见。”鲁国天子气的髯毛乱颤,“都是你把公主宠到没法无天,几年前,北皇索要公主,她竟敢半路逃婚,埋下了这场灾害,殃及百姓。”
好不轻易送走了客人,关上房门,他恶狠狠的对着忐忑等待的蔡姬吼道,“你生的好女儿,真是个祸国的灾星。”
“陛下,离儿已经跟您认错误了,并且北皇第二次来讨要公主,我们不是也给送来了吗?离儿还很争气的当上了皇后,您如何还骂她呀?”蔡姬替女儿抱屈。
“陛下,如何又骂上离儿了?她现在已贵为北国的皇后,将来必定是要在北皇跟前,帮我们鲁国说好话的呀。”固然她也想不通,为甚么北国天子立了鸾凤公主为后,却又派兵去攻打鲁国,还逼迫她和皇上来北国受辱,但是,只要他们当公主是北国的帝后,内心毕竟还会有几分笃定,事情或许不会生长到最糟糕的程度。
“你懂甚么。”鲁国天子寂然坐下,陈旧的木椅硌的他肥大的臀部一阵酸痛,“周展这厮丢了公主,怕被北皇看破,丢了性命,因而在离儿第一次逃婚后,找了个代替品送进北国皇宫,蔡姬呀,现在坐上凤椅的北国皇后可不是我们的离儿,而是当日阿谁假公主哇。”
半晌,干涩的嘴唇才气发作声音,“皇上,如何会是如许呢?我们的离儿,不是也给北皇送来了吗?她去了那里??”
觐见北皇沙迦的前一晚,有欢迎的文臣向鲁国天子报告了一则真假公主的妙闻,虽说是以打趣的语气,可还是听得老天子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