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日在勤政殿内设席接待,小黑曾说,不想留在皇宫,是应了她的恳求,才勉强承诺不走。

小虎子和大柱子来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这几日,沙迦实在是抽不出时候来去理顺后宫的烂帐。

“小东西,明天的太阳很好呢,朕抱着你去御花圃吹吹风好吗?”沙迦撩开她散落在眉心处的碎发,温言哄慰,“听安福说,初春的时候,那边种了好几株茶花,本来觉得不能活,没想到恰好长的还很柔滑呢。”

北皇含混的态度,让局势愈发不明朗。

沉重的打击,让她始终没法规复好表情,小病拖沓不见好,每日都病恹恹的委靡在床上。

“臣妾不想动。”浅离用力往被子里伸直,恐怕沙迦软的不灵,就来硬的。

浅离不乐意的白了北皇一眼,“您别老把存亡挂在嘴边,臣妾惊骇。”

小黑的俄然拜别让她明白了世事无常的事理。

人是由昭阳贵妃保出去,她决然脱不了干系。

小黑身后,浅离始终昏昏沉沉的病着。

怕影响到腹中的胎儿,她不肯用药,只悄悄的涵养。

“你还想悲伤多久呢?唉,难倒你就不怕朕拈酸妒忌吗?”就算她对小黑只是淡淡亲情,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呐。“如有有天是朕驾崩了,你也会这么难过吧?”

浅离不敢见他们,内心总感觉惭愧,是她扳连了小黑。

他不动,底下的人也不敢稍动。

除了沙迦以外,她谁都不见。

如果她早晓得会有这场祸事,就毫不会无私的让他陪在身边。

众妃现在只求自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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