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离的哭笑不得道,“皇上,您扭臣妾的耳朵,不恰是让臣妾痛吗?臣妾痛了,您就肉痛啦。”
“你发誓,明天的事,今后再不准做,朕就谅解你。”沙迦当真的想了想,呲牙奸笑,“你要拿朕和二个孩子赌咒,毒誓喔。”
“再信一次???”沙迦进步音量,高低核阅,仿佛在评价她话中的可托程度。
“这不公允!”她举手抗议,死都不肯,“臣妾承诺今后都听您的话,不再自作主张就是了,之前听白叟家说了,绝对不成以乱发誓,天上会有神仙记取呢。”何况还是拿沙迦和孩子们当媒介,她才不要呢。
“如果不是如许,你能长记性吗?”沙迦非常思疑。
“朕现在浑身都痛。”那是一种后怕的感受,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底子就不体味。
点头如捣蒜,浅离主动包管,“您再信赖人家一次嘛,好不好,求您啦。”最无辜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沙迦,不容他回绝。
“好吧,那您扭吧,等将来有个长着兔子耳朵的皇后,您可不能嫌弃。”浅离胡想着将来陪着北皇插手庆典的时候,她一身华服,立于沙迦身侧,珠光宝气的凤冠之下,两只兔子耳朵竖起老高,嘿嘿,必定很招惹人重视。
双手合十,她把天子当佛爷拜,末端还直接扑上了沙迦的大腿,哀嚎不止,“皇上,您就饶了臣妾的丈夫和孩子吧,咱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可禁不得这么暴虐的誓词啊。”
不给她留下点经验,就不会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