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痴痴的望着他,略微发散的灰眸中满是冲动。
不是没法解,实在是发作的太快,底子就没留下时候来给人解。
现在,她又死不改过的想朝皇后动手,用的毒药,皆是最厉。
几十个未能出世的孩子,这笔罪孽,委实太大了。
虽说还未到手,就被他拦下来,可墨染过后查抄,也惊的心脏怦怦跳,这如果让皇后哪怕沾上一点点,也会在呼吸之间,送了性命。
换上了一身粗布裙子,长发也被剪去大半,那女子仍旧刚强的找了块破败当作面纱,把脸讳饰住,被禁军侍卫带上来。
沙迦啪的一拍桌子,怒喝道,“还不跪下。”
才进门口,离皇上还要老远,墨染便叮咛道,“就让她在那儿回话吧,别太靠近了。”
他一点都不喜好这个‘能够性’。
身后,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强自将她按倒在地。
女人浑身是毒,怀里揣着大大小小几十种毒药、迷药也就罢了,就连指甲、发梢,还要身上穿的衣物,头上佩带的饰品,也全都浸了毒。
算一算,已有好多年没这么近的见到皇上了,他仿佛没有一点窜改,还是既漂亮,又年青,帝王风骚,刺眼夺目。
谁也不敢包管,她会在那里又偷藏了些要命的玩意,随时会给人来个措手不及。
“在见到凶者之前,请答应墨染求个情。”太医的神采间,多少感慨,“不管如何,但愿您最后能留她一命,为了蓝儿。”他只是要求,但并没有刁悍的去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