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然后趁着他微微怔忡的时候,蓦地从他两臂当中摆脱了出来,扭头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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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跑几步就被大怒中的冷舜宇捉了返来。
但现在,她和他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多呆下去……
“到底如何样,你才肯放过我?”幽幽的,她问,浮泛的声音似扣问更似要求。
话音飘出薄唇的刹时,连他本身也惊到了。就在这一刻,他发明本身的心仿佛已经做不到‘独善其身’……
何尝不成?他觉得他是谁?他觉得他又在做甚么?他凭甚么就觉得他能够安排她的人生?她是爱过他没错。但谁又规定女人就必然要沦为爱情的‘捐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