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需得好生查办,可切莫冤枉了好人。”林贵妃说道。
“这……眼看着便是有人使了阴私手腕栽赃嫁祸,请父皇收回成命,免得冤枉了好人。”淑华公主忙跪下来,大声说道。
“这……”皇后娘娘看了一眼那玉佩,脸上顿时色变。
南安侯见状,忙叩首,“臣不敢说犬子冤枉,只想说必然是背后有贱人带坏了犬子。他平素固然混闹,但何曾敢在宫宴混闹?”
华恬却不睬会她,面向老贤人,
这时大长公主站起来,缓缓说道,“陛下,淑华不说,想必是心中念了旧情。方才听人会商,想必很多人都曾亲目睹过与南安侯世子幽会之人,不如请她们一一说来?”
“德妃,这是如何回事?”老贤人怒发冲冠,双目发红,狠狠地盯着德妃,怒喝道。
忽听得上头林贵妃说道,“淑华公主和淑静公主意了玉佩反应都非同小可,想必此玉佩的仆人,也是两位熟谙的罢。”
华恬亦站了出来,板起了俏脸,目中肝火熊熊燃烧,“虽说清者自清,但裘夫人如此指名道姓,伤我名誉,华六娘本日必然要讨一个公道!”
这对他来讲,的确是不能接受的屈辱!
“安宁县主夙来与淑华公主交好,又曾于端宁郡主有恩,莫非,玉佩的仆人便是安宁县主?”已经嫁为人妇的李蜜斯看向华恬,惊奇地说道。
“啊……芸儿,谁让你胡说八道的!”一个美人模样、有些年纪的宫妃神采惨白,踉跄着起家想去捂住那小公主的小嘴。
世人忙都聚精会神看向小公主,京兆尹当即就想诘问,但是还没等他诘问,那小公主已经说了出来,
“啊……抱愧,我并非要伤安宁县主名誉,只是一时口快,还请三位莫怪。”李蜜斯――即裘夫人满脸歉疚地说道。
“陛下,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德妃很快反应过来,踉跄着起家,扑在老贤人脚下哭着喊道。
“这是德妃娘娘的玉佩,芸儿见过的!”
老贤人目光在统统人脸庞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南安侯世子脸上,看着他满脸要乞降难过,沉吟不定。
与南安侯世子偷情的,竟然是贤人的德妃!
德妃也看到了那玉佩,当即身子发软,歪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百官中很多人纷繁气愤地出言帮华恬讨回公道,阵容非常浩大。
淑华公主一顿,华恬淑静公主相视一眼,说道,“此玉佩仆人,并非安宁县主……至于到底是何人,请京兆尹多请几人相看,免得是淑华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