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猖獗的人竟站在骄阳下,快速扒完饭,又回到偏厅持续赏画。
看到徐妈妈脸上的震惊之色,华恬并不担忧。她晓得嫁奁票据上有甚么,也晓得很轻易会传得世人皆知。
那十抬嫁奁不是不入流,而是太入流了,是现在大周朝最负有盛名的名流双城先生的画!
当初安宁县主获封郡君封号,靠的就是一幅双城先生的画!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华家给的嫁奁很大水分的?谁说那十抬名画嫁奁是掩人耳目,说不定是哪个不入流的画家所作的?
更不要说,这份嫁奁票据比出嫁前送来的票据,多了很多贵重物品!
老镇国公用手按住要跳出来的心脏,喘着粗气结结巴巴问道,“十、十幅都是双城、双城先生的画作?”
如果遵循代价换算,只怕人家华府十抬嫁奁,便能抵得上很多令媛蜜斯六十四抬嫁奁的代价了!
先前曾经讽刺过华府、讽刺过华恬的,这会是真正脸红了,有些廉耻之心的,乃至闭门不出。
太师府中,程云气得将房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口中不住地骂着。
好到很多人看画以后分开镇国公府,竟因被画引发共鸣而神采各别。有的满脸冲动,有的如丧考妣,有的笑意盈盈,有的泪流满面!
来仪走到第二抬嫁奁旁,拿起了差未几大小的一幅画。
固然说要打帝都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的脸,但华家并不想将本身陷于险境。
原觉得华六娘会被踩下去,没想到凭着那些嫁奁,再一次遭到世人谛视。
他们仍然信誓旦旦,镇国公府看重安宁县主,为了安宁县主和华家结合造假,不是甚么难以信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