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盘算了主张要进宫了?”大长公主沉默一会,问道。
端宜郡主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再度红了起来,声音跟蚊蚋普通,“只是委曲了安宁县主……”
端宜郡主底子没故意机喝茶,只是一向在旁发楞。大长公主仿佛是渴了,竟将那茶喝了个一滴不剩。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不是假的,大长公主心中有些打动,心道不枉我心疼你一场。可才这么想,又想到那些蒙面人或许就是这个孙女派出去的,顿时又思疑起来。
她身后的丫环手脚轻柔,正在帮她梳有些乱了的头发。另一个丫环早端来了水,帮她洗脸并重新上妆。
端宜郡主感激地对着大长公主磕了叩首,坐鄙人首等着。
大长公主伸手摸了摸端宜郡主的脑袋,说道,“如果喜好,为何不说?他坏你身子时你不说,有身时你不说,结婚时你也不说,可不是个傻子么……”
端宜郡主霍的站了起来,柳眉倒竖,脸上犹自带着泪痕,咬牙道,“此事我没有做,毫不承认!求祖母带我进宫面见贤人,分辩清楚!”
“女儿没有,女儿真的没有――”端宜郡主一边抹眼泪一边哭道。
大长公主蓦地冷眼扫了那丫环一眼,“你还说?若不是端宜这身份,她这就是无媒苟合,那孩子知名无分,那里能跟人家争做嫡宗子?”
“你还嫌丢人不敷吗?还想带着那孩子进宫?贤人当初如何措置淑娴公主你忘了吗?你觉得皇家脸面是能够这般随便玷辱的?”长兴郡王反应过来以后,当即也炸了。
端宜郡主俄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厉声道,“世人如此辱我,我也未几说,到时请了孙大夫,我们滴血认亲罢!看一看,是不是当初镇国将军强行对我脱手,害我生下那孩儿!”
长兴郡王说完,对端宜郡主瞋目而视。
说着看向长兴郡王,凄然道,“阿爹总该信我才是,如果我真有害人之心,我何不在镇国将军结婚时就说出来?当时说了可就没有甚么安宁县主了。如果不是奥妙被人晓得说将出来,女儿必定一向坦白到底的。纵女儿故意于镇国将军,也不会做这凶险暴虐之事。”
“当时镇国将军送你祖母返来,那些蒙面人见了觉得是镇国将军的车队,这才杀上来的!外头都这么说,你觉得你阿爹是傻子吗?会来冤枉你?”长兴郡王气红了脸,恨不得打这个女儿ji巴掌。
“确切是啊,安宁县主毕竟是贤人指婚,镇国将军明媒正娶进门的。她没做错甚么,又为镇国将军诞下嫡宗子。别的,华家已经是清流之首,又有展博先生在背面,要休掉安宁县主可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