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浑身瘫软，缓缓坐了下来，苦笑道，“我那里有这个胆量情愿？”
没有钱，赔不起这些话，二夫人和四夫人再也不敢说了。
对她这类厚脸皮，来仪和丁香都没有说甚么，她们早就晓得来这一遭，会遇着让她们啼笑皆非的事。
正说着，忽听得外头有丫环来报，说是大少夫人房里的来仪带着管事丁香来了。
看着两人这般的笑容，二夫人和四夫民气里一阵打鼓，有些悔怨本身的行动。但是既说了不消摒退丫环，再改岂不是丢了脸面？
四夫人更是手一挥，就让丫环将人引出去。
二夫人和四夫人相视一眼，“不知是甚么体例？”
此中来仪道，“奴婢有事要禀报，还请二夫人和四夫人将丫环摒退。”
四夫人气得嘴唇颤抖，倒是说不下去了。
说着，声音渐弱，绝望不已。
华恬说道，“放利子钱这等事，便是我也不敢乱来畴昔。现在独一的体例，便是两位婶婶做证，寻出更多放利子钱之人，当作是投诚所用。至于那些丢了性命的人，两位婶婶便舍财，赔罪报歉去，以平人家心中痛恨。”
相互是敌对干系，眼下华恬又握有她们的把柄，如果要动手害死她们，抬抬手便是了。
四夫人皱起眉头，“也不知她如何查到这些动静的……既能查到这些，其他的必定也能查到，我们可不是被剥了衣服裸在她跟前了么……”
说完回身就筹算分开。
说着，目光看向手上的纸张，神采更加阴沉。
“见过二夫人、四夫人――”来仪和丁香并几个丫环上前施礼。
两人也不顾长辈的身份了，慎重鞠了个躬，为先前在客人跟前诽谤华恬之事报歉，又表白今后甚么事都听华恬的。
二夫人和四夫人听毕，又是连连点头，说必然会叮咛下人好好听话的。
听到要弥补，两人起首想到的便是需求钱，当下神采更丢脸，异口同声道，“我们并无甚私产，怕是弥补不了。”
丫环们神采刷白，抖着身子出去了。
说着，对一旁的几个仆妇使了个眼色。
“也不知是不是她给京中诸多才子灌了迷晕汤，弄得大家都敬她……”二夫人说着，妒忌不已。她因为学问不好，由来叫其夫看不起的。
那边四夫人闻声“放利子钱”四个字，心中惶恐，脸上也不由得变色，她看向丁香放到本身跟前的契纸，半晌不敢伸手去拿。
“先前你们放利子钱，也打死了好几个。若叫贤人或是御史晓得，必然是人头落地结果。现在之法，唯有想体例弥补，不知你们可情愿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