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跑到耶律斜轸跟前,气呼呼的抱怨:“你看你的部下把我的枕头弄的!”
“……别想了,”耶律斜轸按着杨琪的脑袋揉了揉,“枕头的话,本王会让裁缝在入夜之前给你重新赶制一个。”
他带着娃娃前去靶场,拜见了耶律斜轸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并将袖中藏起的娃娃给他看了一眼。
一听就是杨琪的声音。
隆绪与隆庆不由得对隆佑刮目相看,没想到皇弟对巫毒娃娃之事比他们还体味。
隆绪拉满了弓,被隆庆一扰,这一箭射偏了,连箭靶的边都没沾上。
“茶叶做的枕头啊,我也想要一个!”隆庆闻到了心旷神怡的茶叶香味。
云翘的声音颤抖,“琪琪蜜斯说,是她前两日在床底下捡到的,她仿佛并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还拿在手中玩耍……”
“你随我出去。”向东命云翘停在院内。
隆绪不满,一手叉腰对隆庆说教起来,“你就不能心无旁骛的练习骑射么?距北山秋猎没多少光阴了,今次不拿出些成绩,如何跟父皇交代?”
“叔祖,南府里怎会有这等害人的东西?”隆绪总感觉这娃娃的模样很像一小我。
隆庆原觉得是刺客来了,没想是南府闹鬼,这可比刺客来的还要可骇,他绷紧满身,强忍着被吓出来的尿意。
杨琪东张西望,不见安隐的踪迹,因而问:“我寄父呢?”
“不想带她去丢人,坏了本王的名声。”
耶律斜轸不忍杨琪操心这些事,如果她整日提心吊胆,如何还能像平常一样笑的无忧无虑?
远远闻声靶场门口的叫唤:
“比射箭么?”杨琪兴趣盎然,将残破的枕头往耶律斜轸手上一塞,然后成果隆绪手中的弓箭,凭着印象将箭上弦,吃力的拉弓射箭。
隆佑解释,“这是巫毒娃娃,有两个兼顾,一个在施术者手里,一个在受谩骂的人身边。两个娃娃内里都应当有你身材上的一部分,相互连接。这个娃娃从你身上接收的活力,会传到另一个娃娃身上,施术者若用阿谁娃娃谩骂你,这时候你就会遭到影响。”
杨琪抬头望天苦思冥想,“我获咎的人很多啊,如何说呢……”
耶律斜轸抱着他来到隆绪与隆庆二人跟前,见隆佑手里拿着之前向东给他的布娃娃,他才认识到上了隆佑的当。
她抬脚就要去把箭捡返来,却被耶律斜轸捞住。
“本来是巫毒娃娃。”隆佑固然年纪比二位兄长小,见地可不比他们少。
向东莫敢怠慢,前去云翘身边,伸手将跪在地上的她给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