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弄破那里?”
床上的锦被里仿佛有东西——
只要她在,耶律斜轸眼里再容不下多余的人!
违者,自剜双眼!
杨琪悄悄松了一口气,在这偌大的北院王府中,除了云翘,杨琪不晓得还能信赖谁了,想想就让她感觉心寒。
“啊啊——”
桐叶对郑氏的“体贴”新心存感激,捂着脸委曲的点头,“不是大王,是落日与夕月两位姐姐……她们说奴婢不懂事,冲犯了不该冲犯的人,还说大王苦心种植养心莲,就是为了奉迎蘅芜阁的小主子,因为大王晓得蘅芜阁的小主子喜好敬爱的玩意儿,才同人学的养心莲培植之法……”
多年参军挞伐,磨砺出了一对粗糙的手掌,每当被这双手触摸,杨琪的皮肤上总会留下很激烈的感受。
郑氏强作平静,施施然福了身,“是,大王。”随后她侧身向身后的婢女递了一眼,“冬笋——”
焦心……
她与耶律斜轸青梅竹马,从小到多数没有尝到过耶律斜轸的温情,恰好被一个小丫头夺了去!
桐叶没有办好差事,特地来请罪的。
云翘跟以往一样,服侍杨琪梳洗,正要去铺床的时候,她发明了不对劲儿的处所。
郑氏抚了抚身,正了正色彩,淡淡瞄了一眼地上花瓶的碎片,眼中的嫌弃如看敝履。
真正长大的杨琪呈现在他面前,他时而发明她窜改的太多,时而发明她的窜改又太少。
将她的嗔态尽收眼底,耶律斜轸眸光幽深,几乎失了神。
耶律斜轸如有所思了一番,他眼底的不解与挣扎难逃杨琪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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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翘唯恐是本身看走了眼,“蜜斯,床上……床上仿佛有东西……”
可惜看不到耶律斜轸为了“敬爱之物”对杨琪大发雷霆。
难不成槃离居是遭了龙卷风?
这个北院大王,惹来的仇恨值还真不小。
动静之大,让杨琪不由侧目,她垂下略带怜悯的视野,心想着这婢女难不成是膝盖上长了茧子,她就不会感觉疼吗?
“蜜斯——”云翘去扶杨琪,较着发觉到杨琪浑身都在颤抖,“蜜斯,能不能站起来?”
杨琪正怡然得意的伏在案上望着水中的游鱼,听到院中传来动静,便抬眼透过敞开的木格窗往院内望去。
郑氏眉尾一跳,眼底闪过一抹狡色,却故作无知诘问桐叶,“只看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