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并未表态,而是从腰囊中抽出一把暗器,搁置在桌上。

她接下来的“先礼后兵”,倒是与“先声夺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八九不离十!”若真是如此,安隐非常光荣他们及时发明敌探。假定迟了一步,他们被黑骑军全军淹没也不无能够!

如果他没看错,这枚暗器形似他专有的柳形镖!

安隐敏捷脱手,一起自下而上,连摁了杨琪的关元、气海、神阙至巨阙穴,打通了她的气关;不见她转醒后,又拍了她风府与百会穴,最后掐了杨琪的人中,才见她脸上青色稍退。

“爷,爷,不好了!琪琪她――”

南爷与安隐还在树下坐着。

再细心一看,并非形似,清楚就是分歧!

他无法发笑,感喟似的道:“那丫头……”

“这等差劲的手腕就想诽谤你我,那是枉操心机!”

“休哥可有覆信?”

瞧他们贼眉鼠眼,心胸鬼胎的模样,必定在肚子里打着小算盘。

杨琪撇嘴一笑,还是没对那三人理睬半句,“村长,他们如果有半分懒惰,就将他们押送官府,让县太爷关他们个三年五载!”

安隐细心打量那枚飞镖,从质地到形状,仿照得分毫不差,实在是惟妙惟肖!

南爷暴露恍然之色,“这么说来,那日的两个黑衣人,也跟黑骑军有关。”

安隐如是想。

厨子听了这话,内心天然欢畅。想他遵循爷的叮咛,在这碗粥上但是下了很多的工夫!

为今之计,只能静待救兵。

蝉鸣聒噪,南爷心烦意乱。耶律胜的那句偶然之言,他不管如何挥之不去。

遵循安隐所唆使的那样,南爷将杨琪扶坐起来。

这三人常日作歹多端惯了,杨琪如何等闲信赖他们能脚结壮地的去干活?

看她无精打采,南爷脸上垂垂爬上一层愠色。

滞留沱村,实属无法之举。因“千两金”下落不明,安隐派出去的人还未带回动静。如若他们一意孤行,持续北上,万一再碰到与黑骑军那样硬碰硬的环境,仅凭他们这些苟延残喘的残兵败将,怕是再难以抵挡。

安隐慌了手脚,背脊也直发凉,额上已布了一层密汗。“爷,部属如有半分贰心,您便将我五马分尸了吧!”

见那暗器的形状,安隐的双眼蓦地张圆,心下更是蓦地一沉,“爷,这不是……”

他们二人到里屋一看,都不由大惊失容。

村长让那三人叩首谢恩过后,便领着他们分开了。

半晌以后,杨琪的面色与气味皆渐入佳境,靠在南爷臂上,睡得非常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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