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宫太守被抄家,真是罪有应得……”

“但愿如此。”安隐比谁都清楚这三阳佩对耶律斜轸来讲是如何的首要,自斜轸娘亲过世以后,那玉佩更是与斜轸如影随形。耶律斜轸衣裳金饰无数,而腰佩独独那三阳佩一个。

“马还在……”

向东脸上愁云暗澹,衰颓的回道:“找是找到了,大王安然无恙,可他不让我们跟着,命令将我等遣返来了。”

本日客人寥寥,这会儿又都去看宫太守游街了,摊主对杨琪另有印象,觉得她不会返来了,就将她本来剩下的大半碗馄饨给收了。

将香喷喷的馄饨端上桌,摊主禁不住问:“小女人,如何不去看宫太守游街呀?”

安隐派了人出去寻觅,半柱香过后,向东带着人马返来了。

她竖起了耳朵听得更加当真,还用心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只为从摊主嘴里密查到真假,“我晓得呢,太守的令媛宫蜜斯貌似花了很多银子。”

分开太守府,杨琪重又回到卖馄饨的摊子上。她之前吃剩的那半碗馄饨,早就被摊主给倒了。

如果事前晓得姓宫的原是那般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杨琪何必华侈豪情去不幸他们?

“有甚么都雅的!”

这以后没多久,督人查抄太守府的安隐与向东一起从府内出来。只见斜轸的骏马却不见其人,安隐巡查一周,一字排开的兵线以外尽是熙熙攘攘看热烈的人群。

杨琪没有一丝一毫的胆小,带着满腔的痛恨挥泪控告,“你别觉得我是三岁无知小孩儿,别觉得我甚么都不懂,早在昨日宫蜜斯华侈那两千两银子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打你的快意算盘了吧!柳姐姐因为我,现在下落不明,现在全部……全部太守府……全部太守府一家……”

见她哭哭啼啼,摊主误觉得她是因为馄饨落泪,忙又给她下了一碗馄饨,还在碗里多洒了几片香菜。

听了杨琪的喃喃自语,摊主深不觉得然的冷哼一声,乃至还往地上呸了口水,狠狠鄙弃宫太守,“罪有应得?抄家放逐太便宜他们了,那样的祸害就应罪该万死!多少无辜百姓被逼走投无路,带着一家长幼投湖他杀。另有那些联名上京告御状的可都是一去不回。上梁不正下梁歪,可爱的是他那青出于蓝的女儿,助纣为虐,与宫太守一唱一和,经常欺骗外埠来商,害的很多人财物两空。就比来的事儿,鸿翔堆栈楼下前几日摆了个卖胭脂水粉的还是卖金饰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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