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女人,你要干甚么?”花紫野捂住衣领,她不信赖拓跋雁屏这么大费周章引她来此只是为了划破她的衣服。

“殿下,此事要从长计议啊。”刘厚已经看出来独孤旭想要做甚么了,他一边禁止,一边心中痛心疾首,感觉老天子贤明神武,先皇后温婉贤能,如何就生出了这么一个笨伯来,是出世的时候抱错了孩子吧?还是当初把孩子丢了,将胎盘养大了?

夏掬阳,蓝睿,江北灵和莫宇良正站在不远处向她瞋目而视。特别是夏掬阳,一双虎目圆瞪,眼中的熊熊火光如果能杀人,恐怕拓跋雁屏此时早已化身为一堆灰烬。

几道身影飞身跳进院子。花紫野还未看清来者何人,便感觉面前一阵恍惚,浑身使不上力,瘫倒在地。

“既然父皇如此看得开,那么……拿来吧!”

花紫野这才明白她的目标是这块玉佩。但原主贴身佩带的玉佩,必然意义不凡,哪怕是当初被淼生门的人所抓,交不出向金鑫买命的银子时她都没有去典当这块玉佩。此时,她更是紧紧拽住穿戴玉佩绳索不放,欲与拓跋雁屏展开一场蛮力的较量。

“哼!随本宫来!”独孤旭并未正面答复,举头挥袖走出了大殿。刘厚赶快擦拭额头的汗珠边快步跟上。

令她想不到的是,刺啦一声布料被扯开的声响后,她只感觉胸前一阵凉,低头一看,本身的衣领竟被拓跋雁屏用匕首划开一道大口儿。

拓跋雁屏并未答复,一把拽着花紫野挡在衣领处的双手,紧接着抓起她挂在胸前的玉佩,胳膊一甩便想拽下来。

“现在,我好似这笼中鸟,不能驰骋于六合间,也没法脱身。人生苦短,愁一天乐一天都是过一天,何不自寻点乐子?”独孤允也不昂首,慢悠悠地说道,自从分开了蟒林高潭,他便不再自称“朕”了。

拓跋雁屏蓦地向夏掬阳蓝睿二人扑来,速率之快让夏蓝二人惊奇,不过这不是吃惊的场合,二人敏捷回神,和俄然开了外挂似的拓跋雁屏打了起来。

他神采惨白,缓缓展开狭长的美目,一道阴冷的光不加粉饰地迸/射/出来,他伸脱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液,“好……很好……”

“你看,她吐出的血是玄色的。并且行动诸多可疑。我思疑是中了蛊虫受人把持。”蓝睿深呼一口气,稳住了夏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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