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那几个杀手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我一小我就能处理。怕就怕他们背后的眼线将谍报传出去,晓得了紫宝的行迹老是一桩苦衷。我要让他们完整落空绕着紫宝的眼线。”夏掬阳拍了下桌子。
“哼。”独孤勉冷哼一声坐在桌前。冰冷的眼神扫过夏掬阳,脸皮厚如夏掬阳都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抖。
来人恰是赤焰国天子独孤勉。他一身银色锦袍,后背上用银线绣着遨游的鹰隼。他较着在压抑着本身的肝火,呼吸声短促而沉重。
夏掬阳让南宫清和、江果灵靠近,在二人耳边轻声私语了几句。
“紫宝受了伤,你路上好好庇护她吧。”夏掬阳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模样,严厉地将花紫野的“主/权”交给了独孤勉。
“绵绵?”夏掬阳唤道。
“这……我如何晓得。只是不想你虐待了紫宝罢了……”夏掬阳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几个字改口说道。
夏掬阳昂首看了眼南宫清和与江果灵,见他们脸上都是一副担忧且茫然的神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臂,表示二人上前。
“算你是个男人。”独孤勉丢给夏掬阳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返回榻边,一个公主抱将花紫野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实在夏掬阳何尝不晓得会是这个成果,他点头笑笑,表示没有任何贰言,天玄道人德高望重,如果能感化幕落,使他改过改过的话,就饶他一命,给他一个机遇,就当本身做了件功德吧。
“此话当真?”南宫清和秀眉轻蹙,轻声发问。
“那当然不需求,归正你是皇上你怕谁。”夏掬阳一见这架式晓得本身没得跑了,便独自坐到桌边,沏了两杯茶。“喝口茶吧润润喉吧,总喊叫对嗓子不好。”
“当初在榆谷镇一别,我们曾有过君子和谈,如果紫宝跟着你受了任何委曲,伤害,哪怕是头发丝少了一根,我都会带她分开。而你也同意了,我们曾击掌为誓。你还记得吗?”独孤勉轻抚着茶杯口,并不焦急举杯。
“你感觉朕会逼迫她甚么?”独孤勉冷冷地发问。
“嗯。但愿当时候独孤勉还没有逼迫紫宝嫁给他……”夏掬阳呢喃着。
“嗯。也罢。为今之计是先撤除那几个杀手。”南宫清和见夏掬阳痛苦的神采,便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抚。
“百里千缘……”独孤勉俄然叫出了夏掬阳的本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是的……”夏掬阳声音小得连他本身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