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胡说些甚么啊?!”花紫野仓猝捂住夏掬阳的嘴,不让他这个乌鸦嘴说下去。
“绵绵,算你是个男人。”夏掬阳冲着独孤勉伸了个大拇指。
“唔……”夏掬阳想展开眼睛,但眼皮子仿佛坠了千钧秤砣似的重重地睁不开。
独孤勉在花紫野开导下,冥思苦想了好久,终究做出了答复,那就是――罢休。不过花紫野还将来得及放宽解,他便让人飞信传书去往三锦城,把他即将大婚这个动静用心传进了夏掬阳的耳朵里。
待他凭着一股蛮力硬撑着将眼睛展开成一条缝的时候,恍忽见到了他身边的人――竟然是花紫野?!
阐发了独孤勉对花紫野的豪情,接下来,花紫野又细心向独孤勉阐发了拓跋雁屏对独孤勉的豪情……
“哪能呢。倒是你,既然决定了要好好珍惜拓跋女人,那我祝贺你们。”夏掬阳向独孤勉伸脱手掌。
…………
很明显,夏掬阳做出的答复让独孤勉很对劲,当然让花紫野很打动。独孤勉最后就没筹算要夏掬阳的性命,这统统都只是磨练。不过夏掬阳一到花紫野的事情上就轻易冲动,为了以防万一,他悄悄撒了一把软骨散,拓跋雁屏内力和武功都不高,以是很轻易就放倒了,夏掬阳只是感觉浑身疲软有力罢了。
花紫野不明白他这是甚么意义,不都说了要罢休了么,如何还说他要大婚?还要传到夏掬阳的耳朵里去?
“那是独孤大哥为了摸索你用心那么说的。他要看看你对我到底喜好到了甚么程度……”花紫野脸一红,低着头慢吞吞地向夏掬阳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来是情敌的二人击掌和好,尽释前嫌。
夏掬阳折腾了一夜,却毫无睡意,在榻上翻来覆去打着滚,冲动地就差要放声高歌了。
夏掬阳在倒下的前一刻,固然满眼都是独孤勉的幻象,但他却清楚地捕获到了花紫野的身影.能在死前见到她,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他也心甘甘心。
第二天,独孤勉微服出行,携拓跋雁屏将花紫野和夏掬阳送到焰煌城门外,他特地筹办了一辆坚固豪华的马车便利花、菊二人路上用,昨夜折腾了那么久,估计大师都没睡好,如许的话还能在马车上好好安息。
“恩。醒来了。”独孤勉右手握拳抵在唇上,不天然地干咳了一下答复道,“不过喝了碗安神汤又睡下了。”
“你呀……都说了那酒有毒,你也真敢喝。”花紫野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脑袋,抱怨地说道,但全然不是见怪他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