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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勉担忧拓跋雁屏被歹人劫走,边沉着地伸手探入被褥,内里是凉的,看来雁屏分开被窝有一阵子了。
是夜,独孤勉睡下约莫一个时候后,俄然感觉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非常轻微,像是衣服相互摩擦产生的声音。独孤勉固然已经入眠,但是警悟性却一点都未降落,他悄悄地取出放在枕侧的佩剑,不动声色地翻身而起,屏息站在门侧,静观门外动静。
“部属渎职。还请殿下惩罚。”漠烟长河跪地认错。
“这……是如何回事?”独孤勉指着桌上的酒具问道。
独孤勉并未在他们的房间中嗅到一丝无骨香的味道,倒是桌子上摆着一套酒具,独孤勉拿起酒壶,闻着残存于壶内的酒味,俄然神采大变,这两个家伙,被人下了药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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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勉看了看拓跋雁屏,她在榆谷镇受了伤,从昏睡中复苏以后就一向跟着他赶路,半途并未透露不满抱怨辛苦。听了漠烟和长河的话,独孤勉感觉对雁屏是不是有点刻薄了,内心有些惭愧,便命令道,“今晚就在驿站安息一夜,明天再上路吧。”
独孤勉剑眉挑起,一阵阴霾浮上脸庞,煞气四起,掌风一挥,漠烟和长河便双双被扫下榻。漠烟和长河不愧是独孤勉部下强将,在感到一股让人堵塞的煞气时已经复苏,立即站起来,用最快的速率摸清局势。
“雁屏?”独孤勉眼色一沉,斜眼瞪眼漠烟和长河,“以是你们就放松警戒喝了下过药的酒?”
独孤勉再次回到本身的房间,发明除了放烟,房间内没有被侵入的陈迹。便再次潜入拓跋雁屏的房间。谁知刚出来,就闻声一声女人的呼唤。
“哼!跪到天亮检验去吧。”独孤勉未再多言,决定临时不奉告他们拓跋雁屏不见的事情,拂袖拜别。
独孤勉带着拓跋雁屏和漠烟,长河两名暗卫一起马不断蹄,就想早日赶回都城。他除了想早日安定宫乱以外,更多的是想快些回到花紫野身边。固然和夏掬阳之前有过君子和谈,要公允合作。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事理谁都懂,他不在的日子越长,夏掬阳那家伙到手的机率就越高。以是他披星戴月策马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