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连城接过水壶,咧嘴冲她一笑,说了一句当下最风行的语录,“不辛苦,为群众办事!”

见他干得热火朝天的,脑门上的汗都滴下来了,刘凤敏就从本身随身带着的挎包里取出她的军用水壶,拧开盖子递给他。

“崔连城同道,坐下歇歇吧,喝口水,辛苦你了!”

现在,杨广生带着那帮人走过来,将崔连城和刘凤敏给包抄住了。

“哎呀,你倒是把稳点啊……”刘凤敏再次跟他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刹时羞得脸都红了,头也不敢抬了,只能软声抱怨着。

刘凤敏玩皮的撅了撅嘴,把手绢又放回衣兜里了。

崔连城终究明白咋回事了,他上前一步,将刘凤敏护在了身后,痛斥说――

一边回绝一边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一个戴着红袖章,梳平分头的男人冲过来,不由分辩的给崔连城扣上一顶大帽子。

“崔连城,你竟敢调戏妇女,信不信我这就把你送派出所去。”杨广生叉着腰站在崔连城和刘凤敏的面前,高高在上的说道。

这个该死的土包子,竟敢觊觎他看上的女人,还敢对他喜好的女人搂搂抱抱的,的确罪该万死,罪不成恕。

“哎,这就喝……”崔连城谨慎的拿着那只绿色的军用水壶,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停止某种宗教典礼式的,渐渐的将水壶放到了嘴边,筹办要喝。

刘凤敏看着满推车的树枝子,高兴极了,今后她们做饭或是取暖就不消算计着柴火烧了。

“哼,不消拉倒!”

“好哇,好你个崔连城,彼苍白日的,竟敢钻到树林子里来欺负女同道,你这是犯了地痞罪你知不晓得?”

车上放着搂柴火的东西,崔连城拿起一把钩镰刀,开端钩树枝子。

“咔嚓……咔嚓……”

崔连城的前面就是阿谁树叶堆,小山似的树叶松坚固软的,崔连城跌倒在树叶子上面,一点都不疼。

崔连城不忍再辩驳她了,就憨笑说,“那下次你再给我用,我用就是了。”

刘凤敏说,“这还差未几,别说了,喝水吧,干了这么久,是不是都渴了。”

没等刘凤敏答复呢,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俄然传来――

这些人里,刘凤敏只熟谙一个,就是跟她切磋过“文学”的阿谁杨广生。

刘凤敏“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为群众办事,群众感激你,来,擦擦汗吧,看把你热的,汗珠子都快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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