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形式，哪来的预付可言？
“本座如何不能是教主？”
不但掏得起，还掏得很轻松，很天然。
哪怕是他们天师道极其鼎盛之时，也没有预付款这一说啊。
“你……你不活力？”江舞月看着他，倒是俄然显得有些谨慎翼翼。
俏脸冰寒，眼角带霜，看起来，是真活力了。
“以是，你骂我吧，真的，你骂我，我还能好受一点，不然，我，我……”
江舞月昂首。那一脸的女王气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让民气疼的泪眼婆娑，“你骂我，我还能好受一点……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伯母，让她眼睛落空了光亮。也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雨曦，让她在疆场上受小人所害，不但受了伤，还留下了疤。也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的家人，让他们连一个能住的处所都没有，只能被逼到穷户窟的一角，在风雨中绻缩度日。”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从丰泉城，一起相识相知的江家小魔女，江舞月。
究竟证明，王尘掏得起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