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丽一听,仓猝道:“还能是谁?”
夏蝉轻笑,将他转了个身,看着他道:“你说,你为甚么要去奉告方志同?”
夏耀祖神采一红,王氏疼得身子都抽抽了,身后的夏耀金急吼吼的上前,“大妞,你这是大不孝,你竟然敢打伤奶奶,你还不从速的拿点东西来抵?”
身后的夏耀祖仓猝冲上来,扶着王氏,回身看着夏蝉,怒声道:“夏蝉,你这是干吗?这是你奶奶……”
夏耀祖一愣,“大妞,这家……”
“夏蝉,天杀的小牲口,狗日的王八犊子,你敢打俺孙子,俺今儿个就跟你拼了,小贱蹄子,赔钱货,你给俺滚出来!”
掰了手指头是轻的,再这么骂人,夏同窗可就要拔了她的舌头!
夏蝉嘲笑一声,“让我别乱来也能够,那就从速带着你这不要脸的爹滚出我家,我还是那句话,这地基是县太爷给我们批的,要想干与,拿县太爷加官印的文书来,要不然么?你们下次再来,可就不是吃我一脚这么简朴了!”
身后跟着的是夏耀金的媳妇,也就是夏浩的娘聂巧云,聂巧云生的一副刻薄刻薄的相,呼啦啦道:“大妞,你打伤了娘,就得赔银子!”
夏蝉嘲笑,“呦呵,这今儿个一家是放出老的小的,出来讹钱了是吧?”
说着,夏蝉回身看着夏耀祖,道:“爹,你要留下来便留下来,这家里另有你一名置,你如果走,那就走,这家里今后以后就再也没有你的位置。”
夏浩被夏蝉给揪住了衣领,吓得哇哇大呼,“赔钱货,死贱蹄子,你松开我……”
夏浩被夏蝉的吼声吓住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擦擦眼泪,把腿往家里跑去。
这话说的,阴狠暴虐,真的很难信赖是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苗丽咂咂嘴,道:“这哪是孩子能说出来的话,较着的就是家里大人教的!”
几人都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夏妞儿去打了一大盆水来,几人围在一起洗手,这边王氏就带着哭哭啼啼的夏浩颠颠的来了。
夏蝉嘲笑,‘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头上,“还敢乱叫,信不信我把你扔深山里去喂野狼?”
说话之人恰是夏蝉的小姑,王氏最小的女儿,夏美玲。
王氏疼得嗷嗷叫喊,“俺滴亲娘诶……疼死了……哎呦哎呦……要死要死……”
苗丽走上前,道:“大妞,你这是干啥,这小子惯是会告状,归去以后这王氏又得来找费事。”
说着,跟几人道:“去洗了手,我们进屋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