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韫大吃一惊:“你如何会以为该是这一种?”

蒋素桓说道:“我不是天罡派的弟子,我师父也不是,这个我能够肯定。”见大师都很猎奇,很不测,他无法道:“这是实话,你们不必测度,不信的话我们再切磋切磋,你会晓得除了制药,实在我更善于治病。”

夏俊轻更不平气,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霍韫,明显蒋素桓的医术不在任何人之下,也没有拜霍韫为师,为何却要行弟子和师弟之礼?都说了共同切磋,将来蒋素桓的知识,不也会流露给他们,究竟是谁占了便宜?

“不,我还要逗它。”夏俊轻不依,抱着鸟笼不给秀莲。

“但愿我收他为徒?”霍韫轻哼一声:“不成,我不等闲收徒。”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他这里塞。他是连夏俊轻也看不上的人,幸亏夏俊轻也不学医。

夏俊轻道:“舅公你……”

“桓儿真短长。”夏俊轻悄悄在桌底下勾着他的手指,偷偷说道,满脸带着镇静之情。

宫玄陵调皮笑道:“素桓师弟医术了得,我非常忐忑,怕比不过他呢。”

霍韫说道:“给情面就能学好医?这是哪来的笑话?不可。”

秀莲捂住嘴偷笑:“是。”

夏俊轻泄了气,生无可恋之状:“哦。”他就晓得,蒋素桓内心惦记甚么,也不会是惦记取他。

夏俊轻木着脸说:“怎地明天这么早?”天还没黑就出来,也没到用饭的点,此人真是变态。不过他如果能每天变态,也是件功德呢。

“舅公如何这般断交?一点情面都不给?”夏俊轻忍不住说道,见不得蒋素桓在这边受委曲。

“俊轻,慎言。”蒋素桓捏了捏夏俊轻的手,这二愣子明显是寒暄场中的小菜鸟,甚么叫情面油滑都不懂。

霍韫用三白眼看他:“没拜师如何就不能叫了,他唤玄陵做师兄,是在占我的便宜。”

霍韫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的徒弟是我天罡派的弟子?”

“是。”蒋素桓点头说:“我所学并不全面,另有很多不敷,是以也但愿前辈多多指教,指出不敷之处。”

“哦,明天要出门,早点歇息。”蒋素桓看了眼他,在桌边坐下来讲道。

世人都笑了,冲散一室呆滞氛围。

这会子就要迟早才气相见,中间那么一大段的白日光阴,都不得见了?想想便令人恹恹地,茶饭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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