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雨从公园逃脱后,瞥见马路上有一辆车快速驶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应当是她的丈夫丁国良的车子。
魏诗雨一向躲在中间的车子前面察看着他们,好久都没有出来,不一会儿听到内里传出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丁国良答复道:“我那儿子本身就有病,或许死了对他是一种摆脱吧。再说了,你没看我在这里借酒消愁嘛,那里在玩?我很悲伤的,你能不能哄我高兴一下,宝贝儿?”
“我惊骇你有命生儿子,没命养儿子。”那女人回应道。
不过看到丁国良这么薄情寡义丧芥蒂狂,魏诗雨恨的牙痒痒的。她恨不得把丁国良的头颅拧下来当球踢。
刚才车子一闪而过,从半开的车窗中,她模糊看到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穿戴露骨的衣服,摆着撩人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