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眨了眨眼:“三千。”即便听到这个动静,帝辛也仍然沉着安闲,就如同他方才被她制住时一样,不见涓滴的慌乱。刚才姜王后愤怒于帝辛的沉着,愤怒于他的油盐不进,现在,她却又由衷地感激起帝辛来。
又来了……这类感受……
是啊,连王室内哄都不能悄悄摆平,弄得人尽皆知,那些归属于殷商的部落联盟,另有那些权势垂垂强大的诸侯,会如何对待大商呢?
那名侍卫心中暗自惊奇,未曾想到王后竟如许料事如神:“是,牧公将他驻扎在朝歌城外的军队招进了都城,现现在已带人包抄了王宫。”
殷郊的目光放到了帝辛的身上,想要从他的神态中窥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感情偏向,却见自家父王从刚才起便一向紧紧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眼中乃至模糊闪现出了等候的光。
放松下来的姜王后一摸脑门,发明本身不知何时已出了一头盗汗。她所接受的压力,远远比她料想中要大很多。
“如果寡人那庶兄的人没有包抄王宫,寡人倒是能派出人去。现在,只能点起勤王救驾的烽火了。”说到这里,帝辛自嘲一笑:“没想到,寡人第一次点烽火,不是因为蛮夷进犯,不是因为东夷兵变,而是因为王室内哄,兄弟阋墙……”
他的话没有说完,姜王后和躺在地上的殷郊却听得心中一酸。
“回禀陛下,另有朝歌城守,以及一人,那人自称大王派去的使臣。恰是他告诉了丞相大王遭难的动静。”
“大王…能够联络到朝歌城守,让他尽快率军来援?”
帝辛勇猛善战,在用兵方面,姜王后对他坚信不疑。既然帝辛表示得这么沉着,就必然不会有事。
听了这个动静,姜王后精力一振:“王叔来了,这下无事了……”满都城中,谁不晓得比干的贤达?且他身为先弟之弟,帝辛与牧公的叔叔,此时由他出面,最合适不过。要缉捕牧公这个王室成员,在没有帝辛圣旨的环境下,也只能由他出面。
“报――丞相听闻国君有难,特率朝歌保卫前来援驰,现已到达宫门口!”
姜王后蓦地逼近他面前:“你的意义是说,内里的那些人,不是打着救你的幌子来摸索本宫,而是真的出了事?”
帝辛并不晓得,那□□并不是姜王后统统,而是有上界之人借姜王后侍婢的手交予她的。不然,仅凭现有的医药知识,如何能够炼制出如此高要求的□□?或许那人不但愿帝辛死在此次事件中,以是将解药一并交给了姜王后。姜王后本身只得了一份□□,天然没有第二份来威胁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