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甚么啊?”
“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晓得,老子……老子操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个啥……还骂我……还说我……我被人操了还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孙天翔喝高了,嘴里也不知说甚么,胡咧咧。
“换个换个……不对味。”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眸子子充血,第一次被人培植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内里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嘿,我说,有这么接待客人的吗?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还要我这个客人本身脱手啊。”
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本身去拿。”
孙子晃闲逛悠站起家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内心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还挺像个明星的。”
谷缜进厨房开了燃气烤炉,肉筋子,臭干子,凉拌毛豆,水煮花生,太庞大的他懒得弄,这如果老昕卓来了,就算是关门了,都得重新开门做好吃的,再说老昕卓也不会大半夜他打烊的时候来啊,孙子此人太没端方。
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里的肉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肉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过来,他脸皮能成筛子。
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如何样?我奉告你,你跟那甚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起货品,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灌了口啤酒,这啤酒就是浅显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还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感觉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和谷缜打仗不为别的,爷爷那边落空了,就要从那里找返来。
“哥们海量!”孙天翔叼着烟拍鼓掌,“谷缜,爷看你是条男人,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如何回事,他不是个直的吗?如何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他明白常图皓是个重交谊的人,但就没想通,这常图皓如何就会好这口呢?如何能够。
孙天翔坐没个坐样,颠颠屁股,闲逛腿,叼着烟吊儿郎本地用手指敲桌面,嘴巴里荒腔走板不成个调,眼睛却不住瞟着谷缜的屁股,大腿,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下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