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潼俄然感觉本身好笑,她竟然妄图在半醉的黎绍驰口入耳见本身的名字。她将脸别开,勾起唇角自嘲了一下。
黎绍驰的唇挪到她耳际,他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喃喃地唤她:“祝潼……”
祝潼微微一笑:“是对是错又有甚么干系呢?终究你还不是爱上了我姐,还打算着跟她结婚,如果没有当年那场不测,你们早就幸运地糊口在一起。你不该该感觉惭愧,你应当持续恨我、讨厌我!”
瞥见他一脸哑忍,祝潼又说:“这类没成心义的事情,要不是你无缘无端地提起,我底子不会记得。”
这辈子黎绍驰只做过两件草率的事情,一件是凭着一张脸和一个名字爱上了祝淇,另一件则是在所谓的压力下,跟祝潼结婚。而这两件事,最大的受害人,都是祝潼。他真的没法设想,祝潼这些年来是如何过的,他也曾换位假想,面对亲姐姐横刀夺爱,到底应当让步还是相争这个题目,他苦思了好久也得不出答案。他了解祝潼那过火的态度,也明白她为甚么对本身又爱又顺从。在垂怜与惭愧间展转煎熬时,他不知不觉为她动了真情……
黎绍驰万分有力,他低声说:“对不起。”
两人都吻对劲乱情迷,祝潼那睡裙下摆被掀至腰际,黎绍驰的手按在她腿间,她难耐地拱起家体,胸口起伏不定。
黎绍驰的神采变得很丢脸,他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认清你和祝淇。”
今晚黎绍驰实在失控,他满腔苦衷,不竭收缩的感情让他方寸大乱。他的顶撞一记比一记深切,祝潼汗涔涔地软在他身下,半分抵挡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接受他的索求。
借着寝室里的一丁点光芒,祝潼模糊地瞥见黎绍驰那张半是迷离半是复苏的脸。他仿佛在唤她,他的声音太低,她听不清他所唤的究竟是本身的名字,还是祝淇的名字。
她的唇暖和而柔嫩,黎绍驰浑身绷紧,他低吼了声,那声音仿佛从喉间深处挤出般嘶哑。体内的躁动越来越猖獗,这些天来压抑的情感即将要发作,他俄然翻了个身,干脆利落地把本身压在身下。
黎绍驰整晚都没有返来,第二天祝潼起床上班,他才满脸蕉萃地走进寝室,身上还穿戴昨晚那套衣服。她奇特地看着他,而他只说:“好点了没?如果不舒畅就告假吧。”
黎绍驰仓猝解释,祝潼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刚开端在想甚么,现在又在想甚么,我十足不想晓得。”
黎绍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随即狠狠地吻下去。祝潼环住他的脖子,狠恶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