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寻蛇的凡人面前露了面,让他们给李鞠带去了见面的口信。
但对牛倌儿各种关爱的黑十七现在猥|琐了起来,或者说越看牛倌儿这模样反而越喜好,蛇信一起钻下去,乃至一下子就把牛倌儿的那处给卷上了!
而黑十七身为一条蛇,却比身为人的牛倌儿对于豪情更直接和灵敏,牛倌儿说别,他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奉告我,为甚么要我杀了你,吃掉你?说实话。”蛇就是这点好,蛇信在牛倌儿身上缠绕的时候,他却还是吐字清楚。
“第一次瞥见你的时候就晓得了,快脱,快脱。”没羞没臊的蛇妖表示,不要多说话,行动是关头。
中间牛倌儿感受不对劲,乃至主动求|欢,黑十七也不坦白,直说就是珍惜他,不肯过量耗损他的精力。牛倌儿打动不已,固然没再主动,却也隔三差五的跑到洞中伴随黑十七。本来他想干脆搬到洞里来的,成果被黑十七赶了出去,他为甚么搬出去?还不是因为洞中潮湿阴暗,固然有黑十七遮挡着,但长年累月下去,对他的身材毕竟有害。
事情生长太快,不晓得该喜还是该忧的牛倌儿,老诚恳实的抬手拉上了本身的衣带。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已经雪过晴和,洞内也已经云收雨住。牛倌儿沉甜睡在黑十七用本身的身材盘出的空间里,他身上不着寸缕,黑十七的蛇信在他身上恋恋不舍,是在为着朋友洁净,也是黑十七实在迷恋口舌之欲。他现在对于本身之前的踌躇实在是悔怨不跌,做甚么还要比及牛倌儿主动呢?如果早一日开口,就能早一日尝到如此的甘旨了。
“嗯?”黑十七金色的眼睛看着牛倌儿,他也晓得这个凡人大抵想明白了。
蛇吻蹭过牛倌儿的脸颊,与黑十七这庞然大物比拟,牛倌儿虽也是个身高近八尺的俊挺男儿,却显得那么纤细和脆弱。而黑十七又是那么的谨慎翼翼,只是将他几缕发丝蹭到了耳后,却半点都没有打搅到牛倌儿的好梦。
为甚么是前半截呢?因为黑十七已经发明了牛倌儿的特别。每次他俩亲热后,牛倌儿第二日起来必定神采奕奕。而黑十七本身吞吃了牛倌儿无数元精,不过一个多月罢了,修为的增加竟然堪比畴昔数十年。黑十七实在也想过牛倌儿是不是甚么特别的体质,可他就是一条深山“小蛇”,见地毕竟不敷,也说不准是还是不是。又或者,这统统只是因为牛倌儿身材根柢好,而他如许与之密实在在也算是采|补。而牛倌儿固然泄了身,实在还是该算是童身,如许的对妖怪本来就是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