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真子见他如此，天然是哈哈大笑，抬手刮了刮他鼻梁：“师父并非逗你，这真指的乃是真道，真我，至心。”
悦真子面色更沉，修真者除妖既因为受了一方百姓供奉，要护一方水土。也因为妖怪身上皮肉骨肉，乃至灵魂，都可为修真者所用。且天官乃是凡俗官员，若可除妖，自有一份政绩。
可直到步队进了天官府邸，赵城守也没再说一个字。
原界泛博，单是芸怀东洲中，一品仙门有五，二品仙门数十，更有不以门派论的修真家属。
一边说天道，另一边说法例，两个天下称呼不通，但此中的意义大抵近似。卢玳是第十三狱的狱主，但那边的天下可不是一二三四的摆列，十三是最险恶的数字，十三才是最刁悍的魔。
“李天官既与那妖怪动了手，那还请赵城守先带我师徒去李天官养伤之处打搅吧。”
只是现在教诲于他，却不提善恶大道，反倒很有些奸商。
“数日前，李天官发明妖纵，却不想那妖怪短长，反将李天官所伤……”
“长生？神通？神魂？”卢玳接连答复，悦真子接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