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如何惊骇,也只能本身悔不当初,不该借酒装疯飙法器,成果惹出来了这么一名。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着把他接待好了,也好从速送客。
卢玳对着四人别离见礼:“杜兄、杜兄、汤兄、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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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耀四人之前也是直接坐在锅盖上的,倒是你靠着我,我倚着你,伸脚抬腿,如何舒畅如何来。卢玳现在坐也是坐,但他是跪坐,也是正坐,膝盖并拢,上身挺直,坐在本身脚后跟上,双手平放腿上,下摆在他身上平铺,广大的袍袖落在了地上。就连他肩膀上的狐狸跳下来后,竟然也是以与仆人普通无二的姿式跪坐,只是一条火红的大尾巴绕在身前。
汤锅汤勺也来了精力,卢玳与天锋跟前又多了数个托盘,一样是两人份。卢玳面上没变,实际上很欢畅的发明,此中有肉,他还觉得要到了婺源城才气尝到,夹了一筷子进嘴里,卢玳赞了一声:“妙技术。”只可惜是熟的。
在场的都是小修士,再如何厚脸皮,也挨不住被这么看着,更何况还是在唱独角戏。
“本来如此。”杜耀四人相互看看,这环境他们也只是传闻过。这世上除了敞开庙门的高品仙宗与世家大族外,另有些避世的散修,隔上几百几千年,那些家属里便会调派其超卓弟子外出游历。这是让他们碰到了一个?
杜耀略有些担忧,怕卢玳不喜。但是瞧他面上并无异色,看起来反而有几分喜好,乃至伸手还找汤锅要了一盘洛芙鱼的鱼生下酒,也就垂垂放下心来。他们四人本都是开朗豁达的脾气,相处一段发明卢玳固然端方大,但是为人暖和不争,另有些少年民气性,也就垂垂放开了。
“鄙人卢玳,谢过四位道友相邀。”从卢玳身后车辇里又蹦出来一只通身火红的小狐狸稳稳落在他肩膀上,手一挥,银麒玉辇顷刻支出他手中。卢玳悬于空中,一步一步走到了他们这锅盖之上,身姿矗立如亭亭玉树,神采平和还略有些猎奇。
卢玳与他们一起吃喝,厥后干脆邀了他们上辇,散了辇外的云团,敞开了幔帐,只留下罗伞翻飞。路上碰到了同道,也邀来一同宴饮。伶仃或是几人结伴的修士多是应邀而来,也为他们添上一二好菜。也有或是戒心太重,或是不屑,那倒是他们本身的事情了。
“也是卢玳失礼了,只是……”卢玳面上有些内疚,“鄙人头次出外历练,家中长辈叮咛,除非我闯出了些名头,又或者存亡存亡之际,不然不能将家门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