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结束已经夜深,顾心钺和沈鹤立坐车回家,顾心钺动解缆子,把头靠在沈鹤立肩上,以一个舒畅的姿式待着,“很累吗,要不归去就别弄月了,直接睡吧。”
中秋舞会,顾家并没有人收到请柬,顾心凝虽也跟着赵正来了,但她穿戴端庄的秀禾服出去后就一向和一帮军官太太呆在一起。她自恃狷介,实在心底下并不瞧得上那些太太们,嘴巴上还是得说些闲话应酬着。赵恰是得力的旅长,她也是很多太太需求凑趣奉迎的工具。
“顾心钺。”沈希慕脆生生的声声响起。
顾心钺抬眼循着声音望去,见是沈希慕,笑道,“小丫头长大了,现在也不叫哥哥了。”
“昌平沈氏啊,我还真不敢应这句本家哥哥。”沈鹤立说。“如果我也是昌平沈氏的出身,你小娘舅就不会对我阴阳怪气说那些话了。”
顾心钺被她的话逗乐,笑弯了眼睛,更加看花了那些来看他的人的眼。
“我的气度宽广的像海一样,只是统统关于你的事,都在一个小小的内心装着,晓得别人喜好你,会妒忌,会不安。”沈鹤立说。
“童言无忌。”顾心钺说。“你要再如许说话,我会感觉忧?。”
沈希慕把头一抬,“他那样的人物,谁不喜好,正巧他也嫁了个姓沈的,我就去认个本家哥哥,今后也能当个亲戚走动。”
顾心钺笑,昂首见没有人重视这角落,靠近沈鹤立,主动伸手抓住他的掌心,用手指在他手内心挠了挠,“顾心钺的丈夫,又有何感触?”
沈鹤立抓住他的手,无法的笑着回应,“非常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