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墨提早告别,他得归去修书与国子监助教禀明原委,为刘瑾砚请病休假。
“哥哥,你在这里傻站甚么,不冷啊!”刘玉絮上前隔开刘玉洁,就差对全天下宣布“我与这小狐狸精势不两立”。
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恶棍平时一派讲究,竟在深夜的保护下口舌这般轻浮风骚。绿染含泪瞪着他。
“洁娘,如何了?”似是发觉她的目光,刘瑾墨抬眸暖和一笑。
她一贯柔滑又心软,刘玉洁拍拍她的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起码保住了腿。”
恰是这位和顺可亲的大哥哥,明知韩敬已奸/污她却扣下动静,乃至以一种默许的姿势向韩敬已邀功。
不过是一个丫头,刘瑾墨倒也不焦急,等过了年,随便找个机遇夺了她身子,她若敢不从,便说她勾引他,只这一条罪就能逼得主家将她发卖,届时他再偷偷买归去藏在内里随便玩。若乖乖从了,恰好抬做姨娘,日日夜夜和顺乡里翻滚,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真是给脸不要脸!刘瑾墨面沉如水,“你一个贱婢,少在爷面前假狷介!别觉得我不知你喜好刘瑾砚那只白弱鸡!”
像是被人兜头砸了一拳,绿染面皮一阵红一阵白,“你,你胡说!”
刘瑾墨守在鸿澜上房外的园子转了好久,也没比及绿染,不由大怒。
我胡说?没有证据我会胡说!
刘瑾墨早有筹办,取出软绳捆了绿染双手。
刘瑾墨年纪与刘瑾砚差未几,是二房的嫡宗子,瘦高个,但比刘瑾砚生得健壮,边幅更是担当了刘氏的良好基因,属于这一辈里最凸出的美女人。
这个藏污纳垢的家,让人多呆一刻都感到堵塞。
这但是绿染家的宝贝秧子。刘玉洁笑道,“砚从兄小时候还每天挨手板子呢,你看现在多短长,都进国子监读书。男孩子小时候都奸刁。”
刘瑾墨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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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我要去练习冰舞,哥哥、洁娘,你们一起过来看看吧,也好帮我提点不敷。”刘玉筠亲热道。
请医问药,包扎结束已是掌灯时分。
身后,刘瑾墨与刘玉筠恨不能捶死咋咋呼呼的刘玉絮。
他一向比mm们靠近洁娘,不但是因为这个小mm标致又敬爱,更因为看上了绿染这丫头。小时候他偷偷摸她,她不敢张扬,现在垂垂长大,胆量也变大,前次他借酒意好不轻易逮住她,差点就要得逞,竟被一个该死的泔水小厮坏了功德,他放她走,然后淹死了阿谁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