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重视的。”沈碧难堪地笑了笑道。
万一又把她弄哭了,她可有得受了,难怪说美人都是水做的。
“夫人,您没事儿吧?妾一传闻您受伤,可担忧了,前两天怕过来打搅了夫人,以是明天传闻您身材好些了才过来看看。”白浅若用手绢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儿,一副哀伤的模样。
她用眼神朝一旁的弄墨表示了一下,弄墨会心后上前接过药瓶。
赵婉容听着,点了点头道:“是……我……我不哭了……”她抽抽泣噎地说完,特长绢擦了擦眼泪,接着在丫环的奉侍下,坐到了沈碧床边的绣凳上了。
“你放心,本夫人福大命大天然没事?”沈碧看了她一眼道。
“你如何来了?”沈碧看着白浅若眉头微蹙,这她还没死呢,如何一个两个都是哭天抹泪的?
这家伙比来也不晓得在忙些甚么,就第二天让墨烨送来了一瓶膏药,说是祛疤的,然后就没消息了,不会真的是嫌弃她身上会有疤吧?
“白姨娘真是故意了,不过,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可不敢随便擦这些来源不明的东西,大夫当初可都交代过了。”沈碧看着她凉凉地说道。
白浅若脸上的神采微僵,随后,不天然地扯了扯嘴角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这是婢妾对夫人的一番情意,还望夫人不要嫌弃……”
“只要好好养着,应当就没甚么大碍了!可惜蜜斯恰好不是个费心的。”含珠见状,当即笑道。
“大嫂身上的伤还没好,切莫如此了。”赵婉容见状抿唇笑道,眼底的担忧倒是真逼真切的。
白浅若内心暗恨,从马车上摔下来,如何不直接将她的脸给毁了呢?
“白姨娘的一番情意,我又如何会嫌弃呢?”沈碧似有深意地说道。
清风苑里,沈碧倚在床头,由莫雪喂着,一口一口吃着鸡肉粥,这还是在她这几日激烈抗议之下才得来的一点儿福利,都怪阿谁老庸医!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外走进了两道身影,恰是吃惊后疗养多日的赵婉容和她的婢女拂柳。
“我们家蜜斯那天受了惊,这几日身子一向不大好,今儿个总算能起家了,就赶快过来看望少夫人了。”拂柳扶赵婉容坐下后,笑着对沈碧说道。
“那如何行?你们可必然得看好大嫂,不然留了疤,可就再也去不掉了!”赵婉容一听,当即严峻起来,如果因为她的启事,让沈碧的身上留下了伤疤,她必然会惭愧死的。
“那就好,妾传闻夫人身上有伤,特地拿了一瓶上好的药膏过来,擦了今后保管身上不会再留伤疤。”白浅若从知棋手上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沈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