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皓笑着说:“必然得尝尝,真想不到他另有这爱好。”
唐怡笑着伸谢,又问他,“这是刚放工吗?吃晚餐了没有?”
唐怡忙着给几个孩子布菜,没顾上赏识他们的哑剧,闻声门铃声响,忙打发秦东岳出去开门,“小皓下午打电话说要送生果,应当是他到了。”
秦东安揉着肚子,小脸不幸兮兮地耷拉着,“不晓得我妈早晨做甚么好吃的。跟她说了要有水煮鱼和辣子鸡块的。”
重岩挺无语地看着他,“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啊。”
重岩还在想小皓是谁,就见秦东岳回身的时候别成心味地瞥了他一眼。重岩俄然反应过来唐怡说的人应当就是宫皓。
重岩忍了忍,小声问他,“为啥喊我去你家用饭?”
重岩晓得他大抵要说甚么,但如许的场合,他也只能点点头,尾随宫皓一起出了餐厅,来到秦家种满花花草草的小院。院角一株无花果树,枝叶蓬蓬如伞,沉甸甸地压在镂花的铁艺栅栏上,枝叶间影影绰绰已经结了很多藐小的果实。宫皓就站在树下,仰着头望着层层粉饰的树冠,自言自语般说道:“秦三家的无花果每年都会结很多,很甜,很好吃。等再过两个月熟透了,你也来尝尝看。”
秦东安叼着筷子不幸巴巴地看看重岩再看看他哥,心说你又认错人了对吧,你实在是要做给我吃的对吧?我才是你亲弟弟对吧?
“过两天不是就到端五节了吗?”秦东安枕着胳膊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妈跟我哥包了一大锅粽子,请你去吃。”
重岩,“……”
重岩心头微动,昂首看向宫皓,宫皓也正看着他,视野相碰,宫皓冲他笑了笑说:“周末小郅想请朋友们聚一聚,恰好重岩也在,一起去吧?”
重岩实在很不喜好这类马后炮似的解释。已经都曲解了,报歉又有甚么用呢?对着伤疤说对不起它就会本身愈合吗?又不是邪术师。
秦东岳没再说甚么,内心却悄悄感觉重岩的决定是对的。圈子里那帮纨绔们跟重岩如许的性子底子就不是一起的,转头再跳出几个替李延麒李延麟兄弟俩打抱不平的二愣子,重岩去了还不敷堵心的呢。
重岩忍无可忍,“鬼才要你看!”
重岩感觉本身的状况很不对劲,秦东岳只是碰了本身的额头一下,那种近似于体温的微热的触感如何能够一向逗留在皮肤上呢?重岩很阴暗地想:会不会秦东岳记恨本身昨晚对他不客气,还宰了他一顿宵夜,以是特地在手上涂了毒药之类的东西来抨击他?被他摸过的处所一向热热的,嗯,另有点儿痒,不会烂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