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然不怪她,说道:“这有甚么呀。他们都结婚那么长时候了,现在传闻她肚子里还怀上了孩子,这些事可没那么害臊了。”愣了愣,见嬷嬷对她点头,皇后才无法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我不问这些了还不成吗?”
“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谢嫮讶然的昂首看了一眼皇后,没想到她会俄然问本身这般私隐的事情,一时有些发楞,不过也只是半晌就规复过来,说道:
皇后顺了气以后,等声音平复过来后,才又对谢嫮开口说道:
因着皇后咳嗽起来,毓庆殿内才活络起来,送茶送香送药的宫婢来回收支,一阵繁忙以后,又闻声内里传来皇后漱口的声音,想来是服了药。
“抬开端来。”
“嗯。”内里传来这么一声,然后就顿了顿,谢嫮也不心急,悄悄的坐着等候下文,公然过了半晌,皇后又问:“你的相公就是客岁中了状元的阿谁?叫甚么名字?”
只不过,让谢嫮实在没想到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竟然是如许一副随和的性子。她原觉得,先前入殿时那样压抑的场景才是一个皇后娘娘的精确树模,没想到她端了半天,倒是比及了如许一个逆转,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啊。
那嬷嬷竟然替皇后向谢嫮报歉道:“夫人莫怪,我们娘娘啊常日里都在这毓庆殿中,不常出门,心性还像个孩子般,倒是绝无歹意的,你可千万别往内心去啊。”
皇后点点头,说道:“也不短了,状元郎常日在府里是个甚么样的人?但是日日读书,是个书白痴吗?他和你去了房里,也是之乎者也?”
“奴婢沈氏谢嫮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身后又有两个宫婢抬着她先前坐的椅子上前,谢嫮谢过以后才站起家,坐在偏旁。
谢嫮提着裙摆,端庄文雅的站起了身,对皇后行过谢礼以后,就有两个宫婢抬着一把太师椅放到她的身后,谢嫮再谢一次,然后才敢屈膝坐下,却也不敢多座,要保持背脊挺直。
“回娘娘,一年两个月了。”谢嫮还记得客岁八月初八,她嫁入定国公府,嫁给了她想都不敢想的人。
上一世的时候,谢嫮也来过一回毓庆殿,不过阿谁时候,毓庆殿并不是皇后居住的,而是容妃,四妃之一,印象中主子仿佛向来没有去过容妃那边,只因容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故每回宫内升迁,容妃皆往上一级,垂垂的从美人一起高升到了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