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畴前不知分寸,多有获咎皇子妃之处,还望包涵。”
畴前莲姨娘和兰姨娘几近是形影不离的,现在只要莲姨娘一人出没,可见花意说的兰姨娘出事是有迹可循的。
此时傅清流正在勾着沈翕的肩膀喝酒,沈翕喝茶,他喝酒,两人聊得不亦乐乎,谢嫮虽不消在席间驰驱传菜,不过偶尔为夫君添茶,脑中俄然闪过一个画面,是面前这个傅清流身戴桎梏,穿戴囚衣,在贩子游行的模样,狼藉的发丝,下颚尽是青须……
“你这个梦挺奇特。好端端的如何会梦到荣安郡王府呢?”
谢嫮起来以后,就闻声花意竹情前来禀报,说是长孙氏带着万氏、戴氏和莲姨娘一同来给她存候。
“哦。回籍探亲去了啊。兰姨娘的故乡是那里呀?”
长孙氏等一见谢嫮就迎上前来,规端方矩的行了个膜拜礼,谢嫮做出一副不敢领受的模样,亲身屈身将长孙氏扶了起来,并请她们入坐,这才提及话来。
谢嫮也跟着坐了起来,将本身滚入了沈翕怀中,说道:“我也不晓得,归正自从你被册封为大皇子以后,我就做了很多梦。”
沈翕越听越胡涂,看着谢嫮好一会儿,然后才翻身坐了起来,说道:
见谢嫮还想问话,莲姨娘瞥了一眼长孙氏,只听长孙氏立即接了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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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翕有些搞不懂谢嫮了,不过,见她神采凝重,说的仿佛在情在理,不忍拂了她的美意,便点头说道:
谢嫮对万氏笑了笑,让竹情将屈膝施礼的万氏扶起,说道:“三婶娘说的那里话,畴前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现在不过是换了个身份,我们还是像畴前那样相处就成了,千万别见外。”
第二天一早,沈翕就带着胡泉和聂戎出门去了,赵三宝被留在家里照看。
沈翕抚着谢嫮柔滑的黑发,想起那几日他们在宫中度过的艰苦日子,说道:
席间氛围一度炽热起来,谢嫮看着这些人,回想起上一世他们高官显位以后,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模样,仿佛隔世的感受真的很奇妙。
“是个梦,却又很实在。我梦见……两三个月今后,荣安郡王府会出大事,而这件事就和五城兵马司有关,以是,我才问傅小郎与五城兵马司有没有干系的。”
“你去查查,兰姨娘到底去了那里。二夫人和莲姨娘都说她回籍探亲了,但是我不信,你去好好查一查,公开里查,千万别给人发明你在查,晓得吗?查清楚了,就来回我。”
沈翕绝倒,刮了刮谢嫮的鼻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