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沈翕这张脸长得真是不错的,暖和的时候,春山如笑,朗朗如日月入怀,俊彦如画,而阴沉的时候,明丽惑人,仿佛暗夜盛开的罗兰,孤清冷傲。
“出去。”
沈翕的声音已经完整安静下来,对聂戎说话时,腔调还是是不怒自威,涓滴没有先前被人听了墙角的难堪。
谢嫮吓得的确一颗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耳中再听不到任何声音,脑筋里也是一片空缺,只感觉主子的气味越来越近,温热的喷在她的脸颊上,她整小我仿佛都被那股子霸道的气味包抄了普通,转动不得,眼看两人的唇就要碰在一起,谢嫮终究回过了神,将头一偏,沈翕的唇落在她的下颚之上。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沈翕就欺身而上,谢嫮的两条胳膊被压在软榻之上,沈翕跪趴在她上方,带来浓烈的压迫气味传来,让谢嫮惊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主子双眼通红,目露凶光,饶是两世为人的谢嫮都受不住的开端颤栗,连呼吸都不敢,心头突突的短长,因为不晓得接下来本身将面对的是甚么。
书房的门被立即推开,谢嫮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向红到了耳根子,被主子攻击是一回事,被人在外头闻声了,又是一回事,如果能够挑选,她甘愿无声无息的被主子攻击,谁也不晓得,也就没甚么好难堪的了。
带着挫败,沈翕放开了对谢嫮的钳制,翻身坐到了一旁喘气,感遭到阿谁小小的纤细人儿从软榻上坐起,沈翕转头一看,原觉得会对上一双仇恨防备,惊骇鄙夷的目光,但是这丫头眼中却没有那些,只要丝丝开阔,仿佛刚才涉险的并不是她,她已经十三岁,对男女之事就算不明白,但多少必定也有所体味的,他不信赖她刚才不晓得他在对她做甚么,而她之以是没有顺从,仿佛像是早就晓得他不会真的对她如何样。
但是,事情恰好事与愿违。谢嫮说的那两句‘再也不来了’,‘饶了我吧’,听在沈翕耳中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打击,两耳嗡嗡直响,她说再也不来了……让他饶了她?为甚么不来了?想让他如何饶了她?
沈翕眸色一深,看着被他压在身下花容失容的小脸,固然年纪不大,但是这张脸却这么能勾惹民气,美丽的五官无一处不在诉说着引诱,目光逗留在她一开一合的粉嫩樱唇之上,沈翕头一回感遭到了喉咙发紧,想要不顾统统的碾磨这张叫他意乱情迷的小嘴,鬼使神差般就低下头,往那边凑去。
实在一个宫女的贞操在宫里又算得了甚么呢,主子对你做了就是做了,给你名分是祖上积善,不给你名分,你也只能受着,但谢嫮晓得,主子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