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清内心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几步到了大门前,就见上面让人用红色油漆写了一行大字:叶水清狐狸精,第三者插手不得好死!
“我说这个靳文礼也挺不错的,你看他多能担事儿啊,对水清也是言听计从的,可一点儿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混。”姚红回屋后坐到炕上和叶胜强闲谈。
叶水清听了更觉奇特:“门好好儿的为甚么要刷?就是想刷也不消非要现在这个时候刷呀。”
“您别谢我,这是应当做的,家里人都受了惊我就不打搅两了,二哥刚才去我们家送车去了,我不是不肯收,实在是家里没处所放,也没法儿措置,只能先存放在阿姨您这儿了,车呢水清随便骑,要不我放别处也要交存车费不是?我还真要感谢您哪,替我省钱了!车就在门内里,一会儿推动来吧,我先归去了!”靳文礼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又暗自冲叶水清挤了下眼睛才走。
叶水清本来想这牙疼挺几天也就好了,没想到的是都快过一个礼拜了不但没见轻,反而还越来越疼了,最后疼得觉都睡不着,东西也不敢吃。叶家人见她吃不好睡不香也都跟焦急,又是买药又是用偏方儿,甚么含醋咬姜全用上了,倒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车让我妈锁小堆栈里去了。”叶水清走到靳文礼跟前笑着说。
靳文礼细心打量着叶水清脸上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才说:“锁就锁,我送你,你腿好些没有?”
靳文礼微微一笑:“你必定没吃早餐,今儿我第一次载我媳妇儿上班,哪能让你饿肚子。”
自打靳文礼一进胡同,站在路边的人就全都躲回家去了。
叶水清站在自行车旁不明白靳文礼做甚么去,只能等。
不大一会儿,靳文礼就返来了,神采不是普通的丢脸,拉着叶水清的手问:“如果我刚才没遇见你大哥,你是不是就不筹算奉告我了?”
“你又乱费钱。”
靳文礼嘿嘿直乐:“归正我是赖上你了,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咱俩结婚这事儿板上钉钉,没跑儿!”
“你从速起来洗洗,我去煤厂那边等你,我有体例治你的牙疼了!”
“哎,你去哪儿啊?”叶水清在前面喊。
叶水清从速缩回本身的腿,桃罐头也放回到桌面儿上,清了清嗓子转头朝前面看了畴昔。
“我想再姑息她一回,让她出出气也许就能好些。”叶水清低下头轻声说着。
“这么热的天儿,你关着窗不难受啊,如何瞅着比明天又瘦了?”靳文礼见叶水清一头的汗,伸手就给她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