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们都结婚三年了,你如果……行的话,我早就有了,求你有甚么用呀。”

可一旁金嬷嬷看着,薛宸也不想让老太君过分担忧,干脆就服从金嬷嬷的唆使,捏着鼻子将一碗药就灌进了嘴里,放下碗的那一刻,就拿了一颗蜜饯含进嘴里,可还是盖不住那药的苦味,那是一种苦到心间,苦到堕泪的苦,的确比黄连还要苦一百倍不足。

娄庆云放下筷子,走到薛宸身边,抚了抚她的额头,问道:“好端端的喝甚么药?也没发热啊。”

这药是由八碗水熬成一碗水,最后一回倒出来就是药汁了,乌黑黑的一碗送到薛宸面前,药性大的都有些刺鼻。薛宸端着碗,看了一眼金嬷嬷,像是在扣问:这玩意儿能喝?

金嬷嬷点点头,说道:“女人家喝的药都是如许的。有点苦,少夫人捏着鼻子就喝下去了,我已经让衾凤给您筹办好了蜜饯,喝下去吃一个蜜饯就没那么苦了。”

娄庆云倒是压着碗稳如泰山的站在薛宸面前,在苏苑手中的托盘上取了一块温热的湿巾擦了擦嘴,然后才拉着薛宸的手,说道:“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是安阳侯夫人留给我的药方,说是能调度女人身子,当然了,不是说你身子不好,而是保养着些,总能更好不是。我已经让金嬷嬷配了三十副,传闻这类药有些苦,每天迟早各喝一副,先喝半个月尝尝。你也不要故意机承担,这类事儿吧,我们节制不了,孩子都是菩萨赏的,只是……”

早晨娄庆云返来的时候,她正无精打采的坐在书房里看书,和娄庆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两人便在房间里吃了一顿晚餐。

第二天,老太君又把薛宸喊去了松鹤院,将安阳候夫人留下的药方递给薛宸看了看,仿佛有些不太美意义,只轻声的叮咛了一句:

晚餐过后,衾凤又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了。

试图解释:“丫头,你别活力,如果不想喝,咱就不喝了。统统顺其天然,多好啊。”

“哎呀,你别管了。姨奶奶家的孙媳妇,本年才十六岁,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我来岁就十八了,可到现在连个信儿都没有,也难怪家里焦急了,就是家里不急,外头的人都替我们急。且不说我喝了药,我们能不能有孩子,就算还是没有,这药我也得喝,总要尽力一把嘛。”

薛宸点点头,内心倒是有了别样的决定,不管这药多苦,只要有效,她必然会一滴不漏的全都喝下肚,不管她和娄庆云最后能不能生,她总要替娄家尽最大的尽力才行,如果尽力到最后还没有效的话,她也不会感觉太知己不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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