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宸微微一笑,回道:“太妃谬赞,我年青得了这个诰命,原和才调无关,是婆母厚爱,夫君心疼而至,我信赖,就算不是我,其他女子嫁入我的夫家,定然与我是不异的,毕竟婆母和夫君都是极好的。”
判定回道:“回禀太妃,我与二婶前来叨扰天然是有事要办的,本日我们来,是想和太妃探听一番江五郎的事情,我们在京中都能传闻五郎乃王爷之左膀右臂,品德出众,德行良好,这回太妃让烟姐儿归去扣问,我与夫君都感觉五郎不错,夫君这才叫我与二婶前来看一看的。”
“少夫人这般年青便已是一品诰命,可见是个无能的,比有些人那是强了不知多少倍了。”
乌氏见淮南王太妃要走,终究站起来与之施礼,原是要亲身送出,淮南王太妃客气,让她尽管待客,无需相送,乌氏和薛宸她们便站在门前,比及淮南王太妃和王妃走出了拱门以后,才又回到了内间,坐下后,乌氏倒是不开口相问,而是端起了杯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后,才蔑着眼睑,对娄映烟问道:
“哦,我还觉得你也要多住几日呢。如何,长公主没有留你?”
薛宸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倒是叫乌氏完整摸不着脑筋,想要回绝,但是却又没有来由,毕竟人家也没说是来干吗的,只说要瞧瞧罢了,但是,乌氏有些拿不准主张,若娄家真看上了五郎,那该如何是好?
沉吟半晌后,才对薛宸问道:“见他倒是不难,只是……之前龚姨娘亲身给府上筹办了些薄礼,你们可曾收到?”
薛宸上前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太妃,长辈姓薛,单名宸字,这位是我二婶,姓韩,冒昧随贵府王妃回府打搅了。”
持续摸索道:“这……烟姐儿说好,那就是好了。不过,我倒是不太清楚,五郎虽是我们江家的孩子,但是却不是我生的,常日里也只随他母亲住在城南,逢年过节才返来给我存候,品德如何,我是不清楚的,难为烟姐儿竟然对小叔子这般体味。”
汝南王太妃乌氏坐在正中心,左手边上,坐着另一名华服老妇,老妇下首坐着一名中韶华衣美妇,该就是淮南王太妃与王妃了,乌氏黑黑的脸上不苟谈笑,等娄映烟和薛宸她们走入,行过了礼以后,才将目光超出了娄映烟,落在嘴角噙着淡淡浅笑的薛宸身上,抬了抬手,对薛宸说道:
娄映烟再忍不住,站起来对乌氏说道:“母亲,不是您让我归去问问这件事吗?五郎的那些考语,不都是您亲口与我说的吗?如果您不说,我又如何会晓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