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余氏这几天听到的最好的动静了,她之前想着个公主找个儿媳,好不轻易找到了盛家,盛家的三蜜斯就是她娘家的弟妇,盛家的蜜斯如果和世子能成,那未来世子身边就又多了她们家的眼线,只不过,世子脾气孤傲,难以靠近,她总要想个合适的体例让他从了才行,并且这女子身份也不能太差,毕竟是公主的儿子,盛家老爷是她弟妇的长兄,现在是礼部尚书,端庄的二品官,他家的嫡蜜斯,配世子虽也有攀附之怀疑,但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别的合适的人选,想着只要事成,公主也不会论女方家的家世,只要世子能结婚,她就谢天谢地,对女方是真没要求,以是,余氏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世子给弄服帖了,哼哼,这世上莫非还少了那种让男人服帖的体例吗?
王氏没有想到本身的一番说辞能够被三夫人完整采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可不是吗?那女人看着模样还行,可这手腕短长着呢,我和婆母也是受了天大的委曲,可谁让那女人是薛家的大蜜斯呢?我们不过一介民身,如何能和她官身斗,可不管如何,我们也是有血气的人,如何能叫那小丫头电影凌辱而不抵挡呢?民妇熟谙的人中,身份最为崇高的就是三夫人您了,民妇和婆母就等着三夫人给我们做主了。”
说完,就把香插、进香炉,拿了佛珠,闭目念佛。
“三夫人,有位王夫人求见。”
王氏第一次瞧见这公府里的气度,整套的黄花梨桌椅,佛龛,光是这个就能抵得上她们魏家全数的家私,感慨了一声有钱有权真好,就连屁股底下坐的凳子仿佛都感觉精贵起来,只敢沾着一点点边,不敢坐重了。
余氏正在佛堂中生机,这几天的素餐吃的她的确要吐了,将厨房送来的没有半点油水的东西掀翻在地上,对管家妈妈说道:
王氏见她一副想撂挑子的模样,恐怕失了这一根拯救的藤,赶快站起来摇手说道:“不不不,代价公道的很,只是……只是……我出门出的急,身上没带这么些个银两。”
等王氏走后,余氏就展开了眼睛,对着王氏拜别的方向嘲笑了两声,甚么身份,也赶来找她办事儿,不让你赔个底儿掉,还真觉得她是开善堂的,将佛珠往中间一扔,余氏又坐了下来。
“坐吧。不晓得王夫人找我何事啊?”
“夫人,她说是送您那玉白菜,祝您发财的阿谁王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