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笑狂书手中长笔一闪,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写出一个‘定’字,生生令司仪再没法转动一下。
转而向着司仪厉喝一声:“拜堂!我看谁敢禁止!”
秦樱木然上轿,又从上头下来,两名伴娘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她已经不再堕泪,心如死灰,放弃了统统抵挡。
他的话还没说完,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叫喊的姿式,俄然像被冰封了普通静止下来。
琴宗和棋宗联手,天然也侵害到画宗的好处,他也不会听之任之。只是书宗之人如此行事,非常下作,令他甚是不齿,也便没有参与。
邪狂草一边说着,面前俄然呈现一张石盘,大要洁白无瑕,光亮如玉,如同上佳宣纸,披发着浓烈的银光。
灵白子面色一沉,不冷不热道:“看来书宗两位高贤是专门来肇事的。邪兄,你如何说?”